“啊!”我惊恐的喊了声,往后退的时候被绊倒在地,那白影嗖的就扑了下来,一张大嘴就咬在了我的右肩膀上,一阵钻心的疼传来,我咬着牙,想用手去抓住它的身子,可让我惊奇的是这条白狼是没有身子的,只有一个狼头,我揪着它头顶上的皮毛,想翻过身,但根本动弹不得,,它就像一颗铆钉一样,将我死死钉在了沙地上。纯文字
“你是谁?”我仍然没有放弃挣扎,抓着它的脑袋使劲扯,每用力扯一下,都会传来让人窒息的痛感。
但那个狼头根本就没任何反应,我侧过脸,可以看见它的一只眼珠子,是红色的,瞳孔里面有两个点,一白一黑,相互缠绕着盘旋。
“啊!”我几用了全力想把他的头拽开,可根本无用,反而狼牙与我的骨头摩擦,让我痛得生不如死!
“孩子!想起来吗?”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我四面八方传来,那个月亮也飘到了我的正前方,感觉它近在咫尺,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它,上面只有两个红色的眼睛,看着我。
“你这么弱,知道是为什么吗?”它继续说。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
月亮的眼睛眨了眨,并没有再说话,紧接着眼前一亮,刺得我赶紧闭上眼,等睁开的时候,周围已然是另一个世界了。
我是站着的,在我的旁边,是一片麦田,日头正挂在正南的天上,沐浴着麦苗,就在我诧异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叫声,我扭头一看,身子不自主的一震,在我身后十几米远的麦田里,躺着个女人,竟是我的母亲,怪的是,这时候的母亲很年轻,在我的脑海里,她是从来没有这么年轻过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梦境?
我叫了声,就赶紧跑去,可母亲并没有回应我,而且她的神情很痛苦,等我走进才发现,我母亲正在分娩,地上已经有了一堆的脏东西。
我又叫了一声,可她还是没回应,我伸出手,碰了碰母亲,手从母亲的体内掠过,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幻觉,这是做梦,或者说是我中了别人的幻术了。
母亲很痛苦的挣扎着,旁边的麦苗都已经被她连根拔了出来,她的手里也紧攥着一把泥土,终于在她的努力下,有个小家伙探出了脑袋,这就是我!
母亲的脸上痛苦并快乐着,我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这就是我?又等了一段,母亲将我生下来,然后提起我的后腿,拍了拍我屁股,哇的一声我就哭了起来,母亲这才擦了一把汗,会心的笑了。
母亲自己咬断脐带后,并打了结,随后一脸憔悴的她正准备起身,就感觉不对劲,这时候才意识到,还有弟弟的存在。
母亲的脸色变了,变得很复杂,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生孩子的痛苦,好在经过一番努力,弟弟也出来了,只是和我不同的是,弟弟的状况并不好,母亲拍了几下都不见有反应,这下母亲急了,咬断脐带也顾不得自己,抱起两个孩子就往田地外面跑去。
看到这,我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同时有点疑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幕后人让我看这一出戏是为了什么?记得我问过我母亲,我母亲说我和弟弟是在医院生的,与此时的情景有悖,就算这情景是真的,幕后人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想让我看看我和弟弟是怎么降临这个世界的吗?
“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我四下望了望,问,凑巧的是,我看到在另一旁的杂草旁,躲着一个人,居然是我的父亲!
年轻时候的父亲确实长得俊朗,只是此时的他表情复杂,看得出来他很痛苦,我赶紧跑过去,才发现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从地上那已经压倒一片的杂草来看,他应该已经潜伏在这里很久了。
难道他眼睁睁看着母亲痛苦分娩,而不去相救?而且还紧握一把刀?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谁?你让我看这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心里躁动了起来,跳动的频率也加速了许多。
我的话刚落,场景一变,在我的面前是一片红薯地,没错,就是姥爷家的红薯地,苗子长得正旺,姥爷拿着一把铁锹,挖出了几块红薯来,然后将红薯上面的土拍掉,笑了笑,说成熟了,该叫人来收红薯了,可就在这时候,从旁边跳出来一只硕大的癞蛤蟆,舌头一吐,就将姥爷打翻在地,而我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小土丘旁,依然躲着一个人,是父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出来!不要让我看这些了,我不看!”我开始变得抓狂起来,对着周围大声喊着,可场景依然一变,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土城墙,墙上尽是酸枣树,成熟的枣子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变得激动起来,这里是姥爷家的土城墙,这一幕恰是我儿时的那一幕,如假包换。
紧接着,从旁边的篱笆门那,进来两个小孩,一个是我,一个是弟弟超凡,两人进来确实是打算吃枣子的,可后来超凡发现了旁边的癞蛤蟆,然后就要去鼓捣它,我确实是拦了的,结果和我真实经历的一样,癞蛤蟆被打死,弟弟和我被姥爷训斥,而我抬头一看,在土城墙上,探出了一个脑袋,正是父亲。
后来场景又是一换,变成了黑夜,我的面前是一个窗户,周围黑漆漆的,这里是姥爷家北屋的窗外,脚边传来一阵响,就见姥爷鬼鬼祟祟的跑了过来,然后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