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两张人民币放到验钞机里过了一下,然后对他们说:“请出示一下身份证、结婚证我做一下登记。。 ”
‘女’人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你派出所查户口的啊?我们是来住店的,不是来接受调查的,再说我们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我忙笑着解释道:“美‘女’姐姐,看你说的,你们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再说坏人怎么可能带着小孩子出来呢?我也感到很不好意思,这是上面给我们定下规矩,就是登记一下,以便警察来查询。”
“算了算了,快点儿吧。”‘女’人将两张身份证递给我说:“结婚证没带,就有身份证。你说哪有人随身带着结婚证的啊,再说你看我俩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能有假啊?”
“是是是,一看你们就有夫妻相。”我接过了身份证,看了眼名字:男的叫刘家兴,1983年出生,‘女’的叫张怡,1985年出生。这两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儿耳熟…….
“妈妈,抱抱,鑫鑫不要爸爸。”刘家兴怀里的小家伙一看就是个小淘气,他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最后向张怡张开了双手。看来这小男孩应该叫鑫鑫,和他爸爸的名字发音还‘挺’像的。
“好了吗?”张怡看了眼有些吵闹的儿子不耐烦的问我。
‘好了,好了,我安排人带你们去房间。”说完我忙将身份证还给了张怡,正好小白从楼上下来,我便把钥匙环给小白叫他带这一家三口去房间。
几分钟后,小白下来了。坐在吧台外面的高脚椅上转了一圈说:“你知道这小两口为什么要带着孩子来咱们客栈住吗?”
我摇了摇头:“为什么?”
小白向四周看了看后,神秘的靠近我说:“躲债!”
“躲债?他们俩个不会是欠了黑社会的高利贷吧?”我吃惊的说:“那他们住在咱们这里会不会连累我们啊?”
小白使劲儿点头:“当然会,说不好那个黑社会老大还会把你先‘奸’后杀,然后碎尸,最后扔到河里喂鱼。”
“啊?那怎么办啊?”我有些害怕了,虽然我们这座城市治安一直良好,可是电视里那些黑社会成天喊打喊杀的,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啊?如果我为了二百大元就让自己英年早逝、香消‘玉’殒了怎么想都有些不划算吧?
我眼睛转了转说:“要不小白你去和他们说,我们不让他们住了好不好?
小白斜了我一眼说:“为什么是我?收钱的又不是我!再说无缘无故的怎么和人家说啊?”
是啊,司机不能拒载,我们也不能拒住啊?我看了看小白,讨好的说:“小白,你是我的保护神兽对不对?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我不会有危险的是不是?”
谁知小白竟然摇头道:“你知道我是不能对凡人动手的,那些黑社会呢,可是名副其实的凡人啊……”
“啊?怎么会这样呢?”我带着哭腔看着小白。
小白表示无能为力的耸耸肩。
我愤怒的说:“你是不是想要解除和我之间的印记,所以打算见死不救?这样我一伸‘腿’,你就可以去找你的神主大人了?你一定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对不对?”
小白还是不说话,在我眼里他是默许了我的猜测。
软的、硬的都不行,我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策略,听说这招对男人很有用的。我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是为力让我看起来更憔悴一些。
稍稍酝酿了一下感情后,我就边拍着我的大‘腿’边哭着说道:“哎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十多年就养了一只白羊狼,不是,白眼猫啊……他现在想要看着我被人害死然后另谋高就啊……你说他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白啊”
当然以我的个‘性’是不可能真哭的,但是假哭可以吧?人家歌手都允许假唱,我假哭应该也不犯法吧?话说,我认为我在表演上还是有一定天赋的……
吧台前的小白先是显得很惊讶,然后将身子靠在高脚椅上,兴致盎然的看着我……
这时,慕容子弈刚好从外面回来,听见客栈里的声音忙跑了进来,站在吧台前看着我和小白:“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好好的又演的哪一出啊?”
小白将头转向他:“你没看出来吗?我们正在排演话剧《孟姜‘女’寻夫》,现在正演到孟姜‘女’哭长城呢。怎么样?月暖暖的演技还算‘精’湛吧?我宣布,又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诞生了!”
我听小白这样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忙走到慕容子弈的跟前,拉住慕容子弈的袖子嗲着嗓子说:“子弈,你不会像小白那样没有良心的是不是?你不会丢下暖暖不管的是不是?你一定会帮助暖暖的是不是?”
慕容子弈抬头看向小白:“她到底怎么了?”
小白还一副看热闹的摊开两只手。
我继续拉可怜兮兮的说:“子弈,如果你也像小白一样狠心,那暖暖只有等死了。但是,你放心,暖暖不会怪你的……”
慕容子弈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她是没吃‘药’!”小白在一边添油加醋的说。
我排掉慕容子弈的手:“你才发烧呢!”接着又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你才有病呢。”
我回到吧台捋了捋已经被我‘弄’得一团糟的头发,然后说:“既然事情你们不便‘插’手,我也不怪你们,你们收拾收拾东西离开吧,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