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阿琼,听起来像好像在哭穷一般!”上川芷琼很是不悦的提醒道。
“嘛!这些事情都是小事。钱这种东西该来的时候总是会来的,即便我们不是后面的那个阔少爷,但是钱这种东西依然是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地点不对,银时手中还拿着剑,芷琼怀疑他肯定要无聊道挖鼻孔了。
“阔少爷是在说我吗?”高衫晋助沉着眼睛危险的说。
“诶?我可没有点名倒性究竟是谁,如果阔少爷自己承认的话,那就只能这样喽!”银时一如既往的装傻充愣。
听此,高衫晋助的脸更黑了。
唯恐下一秒,他的鞋底就会招呼在银时的身上甚至是脸上。
“银时,高衫,芷琼!哎~~真是的,现在都是什么时候还说这些,真是太难看了!敌人马上就要上来了,要小心。”明明四面楚歌,却依旧悠闲的吵架。对于芷琼等几人的行为,桂忍不住的开口呵斥了一声。
“呵呵~~说的也是呢!”芷琼忍不住一笑。
其实他们总是这个样子,无论面对怎样糟糕的情况,他们都是如此‘乐观’走下去的。
“今天,若我们都能从这里活着出去的话,应该算的帐还有还没有算的帐再一起算吧!”
“喂阿琼,你在说什么呢!在银桑的脑海和意识中可没有欠任何人的帐,不要冤枉银桑啊!”
“冤不冤我们以后再说,先从这里出去再说你这个白痴天然卷!”
“少吐槽银桑的天然卷,难道不知道天然卷都是好人吗?”
“切~~”
······
最终还是没有将老师救出来,作为吉田松阳的学生,为了救出被幕府带走的老师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发动了镶夷战争。
可,和幕府战斗僵持了这么长时间,甚至还牺牲了那么多的同伴的他们却依然没有救得了老师。
他们是多么没用的学生啊!
尤其是最后的最后,老师甚至为了保护他们而选择赴死。
就在他们的面前。
仔细算算,能联系的上的松下私塾的学生们,现在似乎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记得昔日的松下私塾虽然并不能和什么国学私塾相提并论,但也是相当有名的,被松阳收为学生的人数也是非常可观的。
可现在····
襄夷战争,他们失去的太多。
最初,他们的目标其实很简单,只是想要救出老师而已。
可····
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太多也太强大,到了最后,不但没有救出老师竟然还搭上了那么多同伴的性命。
呵呵~~
说什么襄夷战争的英雄,最后的武士。
连自己的老师都救不出来,他们还算是武士吗?
况且,从始至终他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虚名。
他们想要的,只想回到从前,就是和老师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夜。
想要也可笑。
虽然活着却并不像活着。
因为他们的时间和灵魂,在老师死去的那一瞬间便已经停止和失去了。
他们手中的剑,还有理由再拿起来吗?
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保护的吗?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无论是她还是其余的三位师兄,现在全部都处于迷茫之中。
以后打算往什么地方走?
想要干些什么?
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对他们来说却成了一个艰难的选择。
同伴们的尸体他们是没有办法找回来了,为了表示悼念,他们用同伴们的剑代替同伴们埋葬在一个小山坡上!
看着一个一个小小的土堆,一柄柄锈迹斑斑的剑,四人在墓前行了个礼。
最后,话也没说,头也没回的分别朝四个方向去了。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芷琼停下脚步回头看像三位学长远去的方向,最终在坂田银时离开的方向停留了下来。
银时,那个天然卷以后会走怎样的路呢?
相比较他们三人,银时应该是最痛苦的那个人吧!
松阳老师对于银时来说就如同父亲般的存在。
可那时,那个身穿乌鸦服的怪人却要银时亲自去行刑,让银时亲手了解老师的性命。
这是何等残忍的事情。
即便松阳老师最后对银时说了一句谢谢,但依旧不能完全消除银时心中的梦魇吧!
转回身,撑着手掌挡住那道太过刺眼的光,芷琼望向自己的前方。
此时的太阳,已经有一半以上没入到了地平线以下。
怪不得感觉身上这么冷,冷的都想流泪了,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世界之大,却不知道究竟该何去何从,未来难道不应该是带有无限的梦幻和希望的吗?可是为什么她只看到了黑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