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犹豫一下,眉头一皱,道“下官确实不知,下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毒。”

图兰感觉他是不想说,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图兰的火气“腾”的出来了,刁蛮道“如果你们不说,那你们三个今天就别走了”

“这”王大人颤抖一下,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样,想好了么”图兰“哼”的一声追问道。

小雯也是看出王大人的犹豫,这个王大人做事犹豫不决,既胆小怕事,又非常谨慎,小雯吩咐道“王大人,事关性命之事,无需隐瞒,但说无妨,本御史恕你无罪”

“多谢御史大人,不是下官不想说,只是下官没有见过,不敢道听途说。”

“知道了,你说出便是”小雯道。

“是,下官之前听那些胡斯愣汗人说,他们中毒,是因为被一种花香熏染,而且听那些汗人说,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种花。起初下官也是怀疑,难道诺大的草原,连一种花草众人也不能识是不是他们言过其实后来,那些汗人给下官述说花的色泽与异香,无一不是用一种恐惧的神情,下官听后,不得不信以为真可是,下官毕竟没亲眼所见,没有亲自去闻,所以,下官只能耳闻于此,未敢明说,公主殿下,御史大人”

图兰吃了一惊,心想“花的异香中毒”忽然想起雅逊曾经说过,他看过段哥贴大汗的后花园里,有一大片花,而且异香无比,而且雅逊还说花香有毒这一系列的疑问,瞬间像过电影一样,在图兰的脑中闪现。

图兰像神经质,急忙摸索出身上带的狍皮口袋,雅逊说过这个口袋有花草的异香,难道这个异香也是那个花香

图兰取下狍皮口袋,也是怪事,此时的狍皮口袋冰凉无比。图兰纳闷,怎么下雨时,就是雅逊和李贤比武的那会儿,狍皮口袋热的出奇,现在却像个冰袋,冰的出奇,真是怪事而且冰凉的,犹如雅逊的身体。

图兰是大惑不解。

图兰心想“难道是它在作怪”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看,灰黑的狍皮口袋,没有刚开始那么鼓了,好像气都跑出来了。图兰提鼻闻了闻,感觉微微有股香气传出。是啊,这一图兰不感到惊讶,因为当初那仁塔拉给她的时候,说过里面有神和神喜欢的花。心想“神是什么样的另外这个花,难道就是那些汗人所说的花”

图兰想要打开它,可是一想又不妥。当初那仁塔拉说过,这里面有秘密,当这个秘密被揭开后,便会拯救整个草原。可是,一旦揭不开这里面的秘密,不仅不能拯救,相反会给整个草原带来大的灾祸。

想到这,图兰吓了一跳,幸亏没打开,如果打开了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么整个草原,不对,就单单指雅逊来说,说不定伤情会重。

这样想的图兰,即使没打开,都有些后怕。

摸索着,又将狍皮口袋放。

不过,一瞬间图兰有个想法,她想带雅逊穿越去,到北京上海等大医院,给雅逊看病,再顺便把这口袋打开,将里面的花化验一下,好还要带上胡斯愣汗国的大汗花园里的花。另外还有神草

小雯疑惑道“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图兰忙拍拍手,掩饰道“没,没”

王大人道“公主殿下”

图兰摆摆手,又正色道“哎,还是医好雅逊的病要紧,是吧,还不去配药”

“是,公主殿下”三个军医一迭声答应出去不提。

小雯安慰图兰一番,也心情沉闷的告迟走出。

到了傍晚时分,王大人将几包中药拿来,图兰打发侍女,将中药煨煮熬好,由于雅逊还是不省人事,图兰一勺一勺的喂入雅逊的口中。

图兰刚给雅逊喂完中药,就听帐外一阵大乱。一阵人喊马嘶之声,紧接着有人大喊“那个雅逊将军身在何处”

图兰诧异不已。想起身到外面看看。

又听道“真是岂有此理,我怎么会败在这无名小卒手下,传我军令,将他赶出大营”

图兰听声音是李贤,一时间大为惊讶,他去了哪里难道他后悔了

图兰俯耳在帐门处,屏气凝神细听。

有个军士道“大人,那个将军正在公主帐中疗伤,和你比武之后,那个将军便从马上摔下来,不省人事如今御史大人正派军医为其疗伤。总兵大人”

“竟有此事我怎会如此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败在他手下”

“大人,这”

图兰听出来,李贤是抵赖反悔,不服输,来翻旧账来了。图兰气的,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还是一个总兵呢,出尔反尔,哪像一个总兵所为是哪像一个男人所为

图兰就想出去指责他。可是,又听李贤道“哼那个蛮夷,一定是用什么邪术,否则怎会战胜于我。看在公主的面上,暂时先饶过他,等他伤愈再教训他不迟”

说罢,又一阵马嘶,不多时,声音渐渐远去。图兰这才放下心来。

图兰长长出了口气,手拍着胸口,安抚一下悬着的心。心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可别再找雅逊了,就让他安心养伤吧。”

图兰怕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雅逊已是生命垂危,哪能再经得起折腾,别说是折腾,就是稍稍有那么一风吹草动,都会让雅逊有性命之忧

这一夜,图兰几乎没有合目,时不时的看雅逊是否醒来,并且又是喂水,又是抚摸雅逊的脸,盼望着雅逊能够苏醒过来。可是,雅逊仍然像个死人一般,毫无反应。

第二天,雅逊还是毫无反应。

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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