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治疗,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得知。
黎族众人不甘心,但原本升起来的勇气,也在慢慢消散。
直到那名疯癫的族人在临死之前,却突然清醒了半晌时光,也正是因为这半晌时光,他终究还是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那个族人说了什么?”
林默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甚至看着在关键时刻止住话音的黎药,心中隐约闪过寄刀片的心思了。
好在,黎药在稍稍停顿之后,微微摇头:
“他说了什么,很多话语在记载之中已经消失了,但老朽却也算是分析出了一二,对于这方世界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黎药继续诉说了下去,脸上带着几分感叹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