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越是开心,陈莫对此就越是深信不疑。
根据《尸魂志》的记载,女人生性属阴,别说是长时间接触这些东西了,就算是在阴气太重的地方呆久了都会导致阴气过盛,从而出现那对阳气特别渴望的状态。比如那些在夜间活动的小姐,不要以为跟男人做的多了她们会烦,恰恰相反,她们非但不烦,而且还十分愿意跟那些特别厉害的男人一起玩儿,由其是处男,倒贴钱都行。原因很简单,她们需要纯正的阳气来帮助她们保持阴阳平衡!
普通人都会如此,更别说像胡家仙这种终日与冥事为伍的女人了。从事冥事的女人,一旦出现这种状态,都会被定义为极阴之女。以前陈莫在背《尸魂志》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希望自己能够碰到个极阴之女的女人。因为根据书中所述,越是阴气重的女人,越是漂亮。特别是对于那些阳气重的男人来说,她们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一种要命的诱惑。
没想到,梦寐以求的女人现在竟然就出现在了自己身边。难怪自己会对胡家仙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原来她是个是极阴之女啊!
“难怪见了她之后我就一直胡思乱想,原来是条件反射啊,还以为自己变态了呢……”
“要真是这样,那胡姨岂不是很痛苦?老忍着也不是个办法啊,要不……找个机会……帮帮他?”
“找个机会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极阴之女,要真是……帮她摆脱困境也是应该的。就算爷爷知道了,也不会怪我吧?”
也许是因为给自己找到了胡思乱想的借口,陈莫的脑子里边现在已经装不下别的东西了,除了帮助胡家仙摆脱困境之外再无其它。虽然美其名曰为帮助胡家仙,但实际上是怎么想的,恐怕就是那司马昭之心了。
已经走到疗养院大门口的胡家仙,见到陈莫竟然还愣在原地胡思乱想着,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这个傻小子,是在为自己的贼心找贼胆吗?要是他真的……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叫我姨!”
胡家仙像个神经病似的自言自语一番后,直接就不再等陈莫,抬腿就朝着自己所住的那套别墅走了过去。
看到胡家仙已经进了疗养院,陈莫连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刚走了没两步,陈莫就被一个正跪在地上烧纸的小男孩吸引了注意。
“嗵嗵嗵……”
衣衫破烂的小男孩就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信徒,跪在地上拼命朝着那堆正在燃烧的黄纸磕着头。
“求求你们,放过我妈吧,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一边哭诉一边磕头的小男孩,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无论是游客还是散步的本地人皆是驻足在远处,对着小孩指指点点着。
陈莫走到了议论纷纷的人群旁边,好奇地听了起来。
小男孩叫赵文龙,今年六岁,本地人。
父亲本是青大历史系教授,母亲是青大附中语文老师。夫妻二人,一个在闲暇之余帮人做一些古董鉴定,一个在节假日的时候开办辅导班,所以家境还算富裕。
本来应该是幸福的一家,却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而导致了家破人亡的地步。
去年三月,赵长青在古董鉴定上出了岔子,被人以诈骗罪告上了法庭。不仅丢了工作,而且还被抓了起来。
刘慧不得不把房子卖掉来救老公,人虽然救出来了,但是这魂儿却是不知道跑哪去了。每天除了自言自语之外,就是躺在床上发呆。
刘慧领着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一时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点问题,给开了点药就回家了。药虽然按时吃着,但是这赵长青的病却始终不见好。
后来,刘慧听了别人的建议,找了个大仙儿给赵长青看了看。
大仙儿给出的结论是,有一个黄仙和狐仙都看上了赵长青,想要借着他的身子出堂,只要开了香堂就好了。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刘慧按照那大仙儿的说法给那黄仙和狐仙开了香堂。
香堂开了之后的半年里,赵长青确实变正常了,不仅帮着刘慧买菜做饭,而且还找到了工作。
就在刘慧觉着一切总算要过去的时候,真正的灾难却是突然降临。
春节,赵长青领着妻儿回乡下老家过年。腊月二十九那天,他要去给祖宗上坟,由于他已经半年没有犯过病,再加上上坟这种事儿女人和小孩本来就不便去,刘慧就没有跟着他去。
刘慧正在帮亲戚忙活着年夜饭呢,同去上坟的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说是赵长青疯了,正在那里挖人的墓碑。
刘慧跟着亲戚跑到了坟林。等她赶到坟林的时候,坟林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那被人打得不成人样的赵长青,正用脱皮露骨的手挖着墓碑。
想要上前的刘慧被村民们拦住了,好几个被赵长青咬伤的人都害怕她被赵长青伤到,不敢让她过去。
就这样,刘慧眼睁睁地看着赵长青将那那块四百多斤重的墓碑挖了出来、背在了身上,将它和另外六块墓碑摞在了一起,然后就像是和人聊天似的,蹲在墓碑前面有说有笑着。
警察赶到之后用电棒将赵长青电晕,送到医院后,赵长青因为失血过多不治而亡,最诡异的是,他竟然是笑着死的。
赵长青死后,刘慧十分自责,一直都在怪自己当时没有管他。不知道是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