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岊看着她眉眼之间的倔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攥紧了她的双腿,轻轻一笑,俯下身子,便狠狠的占,有了她。。。。。。
“唔——”,路随心心里还惦记着她的问题,还等着他的答案,却没想到他会突然动作,不禁瞪大了双眼,原来她的话在他看来,根本没有丝毫影响,但是,他擒着她的腰线,猛的俯下身子,让两个人贴合的更加的紧密,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低沉喑哑的问道,“嗯,那你来告诉我,你觉得我那晚在她们娘俩房里,会做什么呢?”
看着他嘴角的坏笑,路随心的眸子闪躲的看向别处,可是他却不准她逃避,呼吸追逐着她的,让她不得不回答,“我……我怎么会知道……知道你在干什么。。。。。。”
可是他的眼神太具侵略性,像是一眼能够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一般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脸变的越来越红,他戏谑的笑容好像是知道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一般。
“呵呵。。。。。。这有什么好不知道的,你想一下,一个正常的男人,大晚上的到一个正常的女人房里,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个难得的大美女,你觉得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灼烫的呼吸带着勾人的蛊惑钻进她的耳朵里,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把利剑一般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路随心猛然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泪突然的就在眼眶里聚集起来,而且越聚越多,他怎么可以这么坦然的和她说这样的事情,刚才她问出口不是为了要抓住他*的证据,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心安的理由,不管他的心里有没有她,她还是愿意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还是在自己的家中,可是他的回答……
“呜呜。。。。。。”,抬起双手用力的抵着他的胸膛,眼泪猛的喷涌而出,女人大声的嚷嚷着,“混 蛋,你滚!滚!宴尔岊,你就是个混蛋,你太过分了,你滚,你给我滚开……唔!”
突然,双唇猛的被封住,他疯狂的亲 吻着她的樱唇,强行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在她的世界里肆意的勾 挑攻 略着,几乎一时间带走了她所有的呼吸,无论他怎么挣扎,他都能将她困在他怀里的那一方天地里,让她动弹不得,好像她天生就是属于他的一般,永远逃不出他的手心一般。
可是,她委屈,她心痛啊,路随心的呼吸被他抑制主,小脸涨红了起来,双手也没有力气再去抵抗只能无力的放在他的肩上,他慢慢的放开她的唇,看着她脸上的泪水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有些懊恼的说道,“你这人,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这会儿怎么这么不经逗啊?好了,乖,别哭了!”
终于再度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路随心用力的呼吸着,听着他的话,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睁开朦胧的泪眼,长睫上满是晶莹的泪水,眨眼之间带着可爱的俏皮和让人怜惜的委屈,看着宴尔岊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真是好笑又好气!
撇了撇嘴角,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很是不确定的,可怜兮兮的问道,“你。。。。。。你刚刚。。。。。。刚刚说什么……什么不经逗啊?”
几乎是在话一说完的同时,路随心的脑子瞬间一转,不禁睁大了双眼,再次看着他,惊呼道,“你,你是说你刚才是逗我的?所以,你。。。。。。你哪天是有其它的事?”
“唉。。。。。。”,轻叹一声,宴尔岊无奈的笑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可爱,双手按着她的纤腰,腰身向前一ding,他也懒得再和她解释什么了,他现在可是难受得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这个小笨蛋竟然连他说什么都不知道,谁会和自己的老婆说自己半夜从别的女人房间里出来是因为去做坏事了,在她眼里他宴尔岊就那么无耻,不择食吗?
路随心却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弄地脑子再次瞬间恍惚起来,就像是一个漂浮在海面上快要溺水的人,而他则是她唯一的浮木,她只能下意识的再次伸出双臂,紧紧的攀着他的身体,寻找安全的依靠。
“宴……宴尔岊……你刚刚……刚刚说的是真的……没,没有骗我,对吗。。。。。。啊……你轻点!”,女人脑子里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反复的确定着,可却引来的男人的几度不满意,最后玉藕般双臂只得更加用力的缠在他的脖颈之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快要没有力气了。
但心里的懊恼却没散去,她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清楚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欺负了她,而且还这样的肆无忌惮,路随心呻 吟间,委屈的泪眼又流了出来,原本气就不够用的,这下更是一抽一抽的,像个小孩子一般,哭的快要岔气了。
原本正浑身舒爽,激 情兴奋的宴尔岊,在听到了她的哭声后,下意识的不禁觉得好笑,可是当抬头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哭的像个孩子一般,那么委屈,他又顿时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动作,薄唇吮 吻着她的眼泪,好笑而心疼的低声道,“你是笨蛋吗,怎么还没想清楚,又哭上了?”
路随心原本就觉得自己委屈的要命,他开始又没把她完全哄好,就被他给强 行欺 负着,他还这样说,心里越加委屈了,小手用力的捶着他的肩膀,她恨不得再次狠狠的对着他咬上一大口,瘪嘴道,“宴尔岊,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混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