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入葬地陵之后,周太后搬去了慈宁宫。但李怀锦并没有住进福宁宫,而是暂时住在了广明宫。
广明宫离宴请胡使的明德殿更近,只隔着二重殿宇,临芳宫只能偶尔听到一二声丝竹声,而这里乐音绵绵,恢宏典雅,让人忍不住就想侧耳静听。
李怀锦在乐声中踱来踱去,越想越是生气。
九大胡王、九个混-帐东西,自己还以为他们派了使节过来是朝贺自己登基,还打算好了要好好款待重重赏赐,没想到他们不但不是来朝贺自己登基,反而是来通知自己派使节去朝贺那个还没有被推举出来的元德大汗。
更可恨的是,他们居然还想让公主和亲。
太-祖遗训李家儿孙,宁可皇位不保,不可让胡人复入血峪城,更别说让李家的女儿去和亲!
这是欺负我刚刚即位,想要趁机骑到我的头上来吗!
狂妄自大没有见识的蛮族,我早晚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子之怒!
李怀锦咬牙切齿的想着,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突然扬声喊了一声,“来人。”
一直战战兢兢站在寝殿门口听动静的兰心连忙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出了一个宁静甜美的笑容,才快步走了进去。
李怀锦已转身坐在了床沿上。
兰心笑着上前,伸手去替他放帐子,“陛下要入寝了?要不要熏香?”
李怀锦抬手就摸上了她的胸。
兰心慌忙跪下,“陛下,奴婢这几天身上不方便,不能服侍陛下。”她说着话,更甜美的笑着,偷偷睨了睨李怀锦的神色。“兰香在外面,陛下要不要让她进来?”
李怀锦想了想,记起那个大宫女是太后送来的,就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兰心领了兰香进来。李怀锦上下打量她,所有宫女都穿着素白色宫装,兰香也不例外,只是腰部勒得很紧,显得一把纤腰不盈一握。
见李怀锦微微点头,兰心暗暗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就要往外退。
“你别走,就站在这里服侍。”李怀锦说着,伸手把兰香拉入了帐中。
兰心垂头站在帐外,隔着薄厚不同的二层帐子,其实连人影晃动都看不见,但片刻之后,兰香忍耐的疼痛的呻-吟声传来,她忍不住又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是国丧期间,但这个兰香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自打太后把她赐过来,她就一直在盼着这一天。兰心嘴上不说,心里却也巴不得早点把她推到皇上面前。
兰香不知道,兰心却是从太子府的二等宫女升上来的,碧兰碧竹死后就是她收拾的。现在想起二人惨死的样子,兰心还会害怕到腿软。
广明宫中,人人都想要得到陛下的宠爱,唯独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床帐晃动得越来越厉害,兰香的呻-吟渐渐由压抑的疼痛变成了欢-娱。
兰心木着脸,尽量什么也不想,可是听着兰香的细-喘-娇-吟,兰心觉得自己的二-腿-间热热的,有血流了下来。
太后倒是会看人,自己还以为兰香看着那么娇-嫩端庄,却没想到她第一次就能叫得这么千娇百媚的。
估计听嬷嬷教导时,她连怎么叫好听都特意问过了吧?兰心心里想着,就觉得又有一大股血流了下来。
帐内兰香突然高声尖叫了一声,兰心吓了一跳,差一点就要跟着尖叫起来,好在眼睛正盯着帐子,知道这是皇上的寝殿,愣是咬牙忍住了。
尖叫之后,帐子又猛的晃动了几下,兰心小口的喘着气,想问又不敢,只觉得一颗心突突乱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个没有的东西,居然美的晕过去了。”帐内传来李怀锦得意的笑声。“兰心,你进来。”
“陛下。”兰心忙又挂上了笑容,才伸手把帐子撩开了一条缝。
“她倒美了,我还没有尽-兴呢。”李怀锦一扫刚才的愤怒烦躁,心情极好,见兰心探头,就伸手来拉她。
“陛下,我再给你叫别的人进来吧,我身上血气重,冲撞了陛下。”兰心连忙说。
“怕什么!”李怀锦说着,一把就扯下了她的裙子。
一条沾满鲜血的白布巾也被扯了下来,血腥气扑鼻,李怀锦就觉得自己流了几滴,有点软下去的地方立刻又胀了起来,心里更加高兴,按着兰心的腰,让她跨-坐下来。
鲜血兜头淋下,又热又滑。
李怀锦喘--息起来,“还是你好。那个没用的东西叫什么来着?”他说着话,伸手就去够床帐内挂着辟邪的宝剑。
兰心吓了一大跳,“陛下,她是周太后赐给陛下的。”
她脱口大叫,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想要站起来,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的声音又高又尖,叫到最后一个字时,却被李怀锦箍着腰重重的按坐回去,声音不自觉又拔高了一度,尾音颤颤,一个‘啊’字破破碎碎,尖细得刺人耳膜。
“好好好,你再叫你再叫。”李怀锦大声说着,箍着她的腰用力上下起来。
火热与坚硬,再强的刺激也比不上刚才他那个去摘宝剑的动作,兰心只怕他再起杀-心,也顾不得殿外还有宫女太监,会不会被他们听见,直着喉咙就尖叫起来。
声音尖厉刺耳,与刚才兰香的柔媚婉转相比,简直难听到了极点,李怀锦只觉得头皮一阵麻,刚才在兰香身-体-里一直攀不到顶的热浪喷泄而出。
兰心感觉到了他的放松,全身都是一软。
简直要吓死了。
趁着李怀锦还在喘--息,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