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有往女孩怀里塞秤砣的吗。
再说了,你在人家怀里乱摸,就不能轻点儿,不知道你的大糙手蹭得人家皮肤很疼。
这要是留下点儿痕迹,你让本姑娘还怎么见人?
苏菲儿越想越气,她张开小嘴一口咬在谭天的锁骨上。两排贝齿银牙,恶狠狠的往皮肤里刺。
她使了半天劲,咬的牙床酸疼,可谭天的皮肤就像一块生牛皮,任你怎么使劲,连个牙印都没留下来。
呸,呸,臭死啦,这是几年没洗澡了,身上的油泥都够盖房子的了。
一想到这里,苏菲儿顿时恶心的想吐。
谭天不知道苏菲儿在干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肉皮像是被咬了一口。
此时他全身布满内力,不要说用呀咬,就是拿刀砍一下也不见得能留下印迹。
所以苏菲儿费尽力气的一口,在谭天的感觉上跟个蚊子叮一下没什么区别。
不过谭天心里也在琢磨,苏菲儿为什么要咬我一口?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明白过来,这是苏菲儿怕抓不住自己掉下来,所以连牙也用上了。
唉,事实与想象之间,是多么巨大的差距。
再度飞出的钢镖,钉上了三十米外的一栋还未完全倒塌的建筑,谭天拉着超纤绳索,想荡秋千一样荡了过去。
距离地面有十几米高的时候,谭天松手放开了钉枪,三人在漫天坠落的建筑残骸中落向地面。
柳遗宗、谭天、苏菲儿,三人就像一块三明治,柳遗宗和苏菲儿是两片面包,谭天是中间的馅儿。
以往从高处往下跳,谭天会用翻滚动作减缓下坠之力,然后在着地的瞬间,两腿弯曲,用前脚掌一点地面,而后横滚出去。
可现在他被夹在中间,什么动作也做不了。
要想落地时不受伤,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肉盾垫在身下。
苏菲儿显然不行,别说两人现在是合作的盟友,就是相互敌对,他也不能拿个年轻的女孩当肉盾。
剩下的就只有柳遗宗,可这家伙小身板单薄,如果让他先着地,就算没有谭天和苏菲儿的重量,估计也得摔散了架。
这时已不容他多想,眼见距离地面越来越近。
谭天急运功法,把所有内力往双腿中狂灌。而后他猛提一口气,嘴里大喊一声,
“抓紧!”
咚,噗
重物砸在地面上扬起的尘土,向四周涌去。等烟尘稍稍散开,三个歪七扭八的身影,正躺在直径两米的圆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