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被司徒拉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现在人多飞廉少,不像上次那样,想跑都跑不掉,这次只要不被飞廉盯上,应该是有机会跑掉的。
但这次也许有机会跑到,但下次遇上呢?
每次逃跑也不是长久之计,要是连小小几只飞廉都不敢面对的话,以后还怎么在修真路上披荆斩棘?
于是司马不准备跑了,但也不能拖累了司徒,所以司马一推司徒,说道:“爹你先跑,我还有点事,不要管我。”
说完,为了让他安心走,司马立刻换了一个地方,离开司徒身边,以防他不肯走,非要拉自己一起跑。
还好,那边的司虎听到司马说不走,他心中一阵暗喜,立刻拉上司徒就走,这下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害人精了。
被司虎强行拉着走了几十步,司徒接受了现实,然后看见司虎背上有一个大包袱,他背的很吃力,于是奇怪的问道:“小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背着这些东西干什么,快把它扔了,我们才能跑的快,命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司徒的建议,司虎立刻反对道:“不,爹,我背的动,不能扔,我们快走,飞廉追上来了。”
就这样,司虎拉着司徒朝夷方出口方向跑去。
司马摆脱了司徒的纠缠后,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防止被飞廉盯上,同时,他也在寻找合适的飞廉下手。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目标,来到了一只飞廉后面,司马立刻转动手里的绳子,看准时机,然后就扔了出去。
虽然司马这次扔的很准,但等绳子落地后,飞廉早就向前跑出了两个身位,第一次司马没套住。
不过飞廉对身后的绳子也没在意,这软绵绵的东西,没什么杀伤力,还入不了它的法眼。
在它心里,就算是那些护卫队的铁锏和弓箭都奈何不了它,身后的绳子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第一次失手后,司马立刻总结教训,然后接下来的几次都计算了提前量,不过经验不足,不是扔远了就是扔近了,还是没套中。
这时司马看到眼前的飞廉盯上了一个拿盾牌的苦工,当然这盾牌不是苦工的,他也是从地上捡的。
这盾牌是护卫队员的,他们有几个倒霉蛋在没组成方阵前就阵亡了,所以地上留下了几块盾牌,这不就被这个机灵一点的苦工捡起来防身了。
他的反应还不错,飞廉第一次朝他攻击的时候被他挡下了,还被他的盾牌给砸退了,可惜他没有什么反击的手段,只能靠盾牌挡住飞廉的攻击。
于是恼羞成怒的飞廉,开始朝他做第二次攻击,誓把这个小蝼蚁斩成两段。
它有了目标,司马也有了机会,立刻把手里的绳子甩向那个拿着盾牌的苦工前面,这个位置迟早会出现飞廉的脑袋。
飞廉瞬间来到苦工前面,前臂上的双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向苦工砍去,第一刀被他的盾牌挡住了,但第二刀,飞廉没往他身上招呼,反而绕过盾牌,朝他没有东西保护的下身砍去,砍在了他的大腿上。
苦工的大腿传来钻心的疼,他下意识的把手里的盾牌往下移,想亡羊补牢,挡住下面那把到。
结果这正好上了飞廉的当,他的盾牌刚往下移,它上面的臂刀就往他头上砍去,同时它的后腿一蹬,就要蹿到半空中。
结果,它向上一蹿,它的脑袋正好钻进正在往下落的绳套中间,绳套上的活结瞬间收紧,陷进它的脖子里。
当它的前臂砍下前面那个苦工的脑袋时,它的身体已经向前跨过了一米,同时还在往前冲去。
此时,司马套在它脖子上的绳子,在司马和飞廉共同努力下,它已经收紧了。
这时,它感到脖子被这样套着不舒服,正想用前臂的镰刀把它割断,但它很快发现,这个它做不到。
由于角度有限,它的前臂还不能反转过来,于是它的前臂割不到自己的脖子,也割不到脖子上的绳子。
在绳子套住目标后,司马立刻手一抖,一抡,把绳子甩了起来,瞬间绳子绑着飞廉在空中转了起来。
由于第一次抓到一只飞廉,不知转多久才能让它的脖子脱臼,才能杀死它,于是司马就这样站着使劲的转。
终于速度一块,在离心力的作用下,飞廉的脑袋和身体分家了,身体远远的飞了出去。
干掉了一只飞廉,司马立刻扔掉手中的绳子,然后换上一根新的,同时转移了地方。
他害怕自己的绳子,在杀掉一只飞廉后,会留下特殊的气味和印记,会引来它同伴的报复。
但司马在转移了地方,躲了一会后,他明显发现自己是多虑了,他原来站着的那个地方,那条绳子,包裹那具飞廉尸体,它们都没能吸引一只飞廉过来为它报仇。
于是,司马又再次返回,捡起那死掉的苦力手上的盾牌,背到自己身上。
杀掉一只飞廉后,对司马的自信心提升很大,他觉得自己身上有无穷的力量,无穷的胆量,都想和飞廉去正面一战了。
不过司马还是放弃了,继续执行背后下手的方法,他偷偷摸摸的来到一只飞廉背后,趁它冲向几个苦工,正在追杀他们的时候,司马计算好提前量,扔出了绳子。
也许已经有了一次杀掉飞廉的经验,也许是因为自信心大增的缘故,司马这次成功的套中了在半空中直线、快速运动的飞廉。
结果这次不用司马甩绳子转圈,飞廉在自己的惯性作用下,脑袋突然被扯住了,然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