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想让司牛代替司马去检测灵根,是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清楚的记得之前检测灵根时得出的结果,那就是司牛的灵根比司马的好多了。
所以要是还有一次机会的话,司徒选择让司牛去,这样做相对来说机会大点,这也是对这个家庭最好的选择。
虽然司徒司牛都是这么认为的,但这个机会是司马争来的,在修真路上本来就是有限的资源你争我抢,让别人无路可走,司马可不会把自己的机会让给别人,就算是亲兄弟,亲老子都不行,所以一听到司徒这么说,司马快被气炸了,要不是周围这么多父老乡亲看着,司马就要动手了。
面对司徒的提议,土方看了司牛一眼,要是司牛像司马一样有胆气,他倒是不介意换人,但看到他现在这个窝囊样,想起刚才自己打他时反抗一下都不敢,只会不停的求饶,这样的人,土方才不会同意让他去替换司马。
要是真把他放到卫教谕面前了,到时他傻站着,一句话都不敢说,丢脸是小事,浪费机会也是小事,怕就怕卫教谕会对自己不满。
而司马就不同了,他不怕死,有胆子说话,会为自己争取利益,要是他真的成功了,等他以后发达也会记得自己在最开始时帮过他一把,要是他失败了,正好可以帮上自己老朋友的忙。
毕竟自己只是来打前站,是来维持秩序的,让谁能站到卫教谕面前自己可以做一下主,但要让卫教谕再检测一次,这种事情自己可说了不算。
这个还是要靠当事人自己能否把卫教谕哄高兴了,而经过之前的对话,土方发现司马还是有能说会道的潜力的,这也是他能同意帮司马一把的原因。
只要司马能把卫教谕老人家哄高兴了,他才会顺手帮司马检测一次灵根,这检测灵根对凡人来说是大事,对修士来说只是顺手之事,一点都不麻烦。
而这个司牛到现在连找自己开口要给次机会的勇气都没有,还要他老爹开口,别以为他到了气势更强、威势更盛的卫教谕面前他就敢开口说话了吗?
恐怕他到时连站都站不稳,自己不开口要,谁会无缘无故的给你?
这样的人自己凭什么给他机会,给了他机会了,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找麻烦?
于是,土方淡淡的说道:“他想要一次机会?那么他就要有在卫教谕面前开口,为自己乞求再测一次灵根的胆气吗?如果有,那也行。”
听到有机会,司徒一时很高兴,于是没理解土方话语中的深层意思,连忙点着头,说道:“行,他有胆气,以前他在家的时候,他可是很能说话的,比司马强了不少,他可是能帮我把几个弟弟妹妹管的服服贴贴的。而这种再测一次灵根,事关他前途的大事,他肯定敢向卫教谕开口乞求的。”
土方斜着瞥了一眼正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躲在司徒后面,身体不停的微微抖动的司牛,心中想到:原来他是洞里狗啊,在家嚣张,出门就焉了。
老头,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啊,他要是在外面有这胆子,我土字倒过来写,我以后从此不姓土,就姓干!
看到司徒这么不识相,还想骗自己,土方冷笑一声,说道:“那好,口说无凭,我要做个测试。你看好了,我这军马不是凡物,它颇具灵性,能识人擅断,正好可以用它来测试一下你儿子司牛的胆气。”
“军爷,怎么测试?”司徒有不好的预感,惴惴不安的问道。
土方拍拍他那匹高头大马的屁股说道:“很简单,司牛站在这里不要动,待会我骑马从远处全速冲过来。要是军马自己在撞到他这小子前,自己跳起来,跃过去了,那就说明这军马嗅出了司牛的不凡,这小子有胆气,以后有前途。要是军马没自己跳起来,直接把他撞死了,那么说明他就是个普通人,就算这次完完整整的活下来了,我敢说他以后也没什么出息,就是个废物。”
听了土方说的办法,司徒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不想让人活啊。以司牛那瘦弱的身板,被你这高头大马撞一下,不死也残废了,那当然是废物了。
感受到土方满满的恶意,司牛可顾不得害怕了,在司徒答应下来之前,赶紧提前说道:“爹,我不要再检测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颤抖的向后退,看到土方不介意他临阵退缩,还用鼓励他现在就回去的眼神看着他,于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胆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壮实过,然后立刻转身,拔腿就跑。
看到大儿子不争气,被土方一两句话就吓跑了,于是司徒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期许的目光转向二儿子司虎,上次检测,他的灵根虽然不如他大哥司牛那么好,但也比司马强多了,如果让他再去检测一次,机会应该也比司马高多了。
看到老爹期盼的目光,司虎也打了个寒战,说了一句:“爹,我想当兵,不想修仙!”
说完之后,他就把希冀又害怕的目光移到土方身上,想走,又不敢走。
土方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当兵是要有关系的,等你家亲戚出了一个修真者再说。
土方又是拍拍马屁股说道:“当兵最需要的是胆气了,你要是能像你三弟司马一样,让军马撞一次,得到了它的认可,你就跟我去当兵吧。”
一听土方的话,司虎立刻怂了,这军马能不能跳起来,还不是你控制的,看这架势,这军爷是看自己不顺眼的,自己要是敢答应下来,估计是没机会从马蹄下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