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光明顶下,张致远让薛慕华从包裹里拿出一直圣火令来,嘱咐殷子皓带着这支圣火令和萧峰一道上山到那密道之中先行相救那明教被囚的众人,自己则率领诸女和岳老三,薛慕华,康广陵一众人等大摇大摆的向明教总坛行去。\\.qΒ5.c0m/此时正是盛夏时节,张致远一行人俱都是习有内功之人,自然是不畏寒暑,山上郁郁青青,端的是景色宜人,走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张致远敏锐的发觉有人在监视自己,张致远见那人畏畏缩缩,始终不敢出来,心下暗暗发笑,我看你还能忍多久?直到快要到山顶的时候,一众人等抬眼就可以看见山上金碧辉煌的建筑之时,那人终于忍不住现出身形,却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那老者太阳穴鼓起,明显是个内家好手,见张致远一众人站在那儿看向自己,老者随即大声道:“你们是何人?来我光明顶有什么事情?”
张致远嘿嘿一笑,不答反问:“阁下是什么人那?”那老者见张致远説话傲慢,神色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无名火起,也亏的那老者本是方腊手下一员得力的大将,自然城府极深,见张致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下暗暗寻思张致远的身份背景,心中虽然极是恼怒,面色却是愈加恭敬,道:“不知少侠尊姓大名,此处乃是我大光明教总坛所在之地,外人上山颇有不便,若敝教以前有什么得罪了少侠的地方,还清少侠多多见谅!”
一番话説下来有理有据,若是一般人早已哑口无言了,但张致远是什么人,那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作为现代人谋生的必要手段,张致远在上大学期间就将自己的一张嘴练的是滴水不漏。面对这几百年前的老古董自然是不在话下。张致远邪笑道:“慕华,这位明教的老先生问我是谁那。你来给他説説?”
薛慕华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掌门师叔稀奇古怪的行事方式,听张致远特地在説到明教的时候加重了语气,自然明白张致远是什么意思。躬声答了一声是,从包裹中掏出圣火令来,高举在手对那老者道:“圣火令在此,明教教众上前参拜教主大驾。”
那老者听到圣火令的时候面色蓦的大变,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待听到教主的时候,更是一副见了鬼的神色,张致远嘿嘿一笑,道:“那老头,见圣火令如见教主,你怎的还不上来见过教主那。”
那老者听张致远自称教主,心中已然明白张致远多半是来找茬的,这圣火令四十年前便已和当时的教主莫问时一起失踪了,昔日莫问时做教主时,他只不过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哪里能见得到圣火令这般的教中圣物,自己也是从教中典籍中见过关于圣火令的描写,眼前的圣火令通体黝黑,非金非铁,和典籍中所述完全一致。只是事关重大,他自然不能冒然相信。更何况现下正是方腊策划谋反的关键时候,张致远的到来无疑使他们措手不及。老者冷冷的道:“老夫现任教中光明左使者何定远,阁下来我光明顶若是为了归还我教中圣物,我名叫上下至为感谢,若是嘿嘿,説不得老夫就要难为难为各位了。”
“哈哈哈哈。”张致远一阵长笑出声,对木婉清道:“婉清,这位老先生説要难为难为你老公我,你説这可怎么办才好那?”木婉清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娇嗔道:“死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了?”张致远见木婉清神色扭捏,眼中波光流转,説不出的妩媚动人,张致远看的只发呆,薛慕华看到自己掌门师叔一脸痴呆样,心中暗暗为自己不值,怎的摊上这么一位掌门人那。可掌门的脸面不能丢那,只好轻咳一声。张致远一下子惊醒过来,嘿嘿干笑两声,又对岳老三道:“小岳子,这位老先生説要修理修理你师父我那,你説这可怎么办哪。”岳老三蓦的大怒,从腰间见他那副标志性的大剪刀抽出来,对何定远怒吼道:“你这老不休,竟敢侮辱我师父么?”
何定远自从做了的光明左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人这等呵斥过。也是勃然大怒,见岳老三提出一副大剪刀来,心中疑惑不已,暗暗寻思江湖上有什么人使这种奇门兵刃的,见岳老三不容分説出手便是夺命的招式,当下也不再犹豫。双掌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向夺下岳老三手中的兵刃,可岳老三是什么人,那是赫赫有名的天下四大恶人之一,虽然武功比起萧峰这等的高手来是远远不如,可是如同这老者何定远一般的人物还是稳操胜算的。岳老三见何定远用足了全力,心底里也不敢大意。一只大剪刀使的是呼呼风起,那何定远武功本就远逊于岳老三,只是刚开始被张致远戏弄一腔怒气,全然不顾自己安危的打法,岳老三倒是颇为头疼。口中大骂乌龟儿子王八蛋不已。这边何定远却是越打越心惊,眼下只一个岳老三自己便已然收拾不了,更何况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张致远。心底正暗暗寻思找个机会开溜上山报信。心底里先存了三分怯意。蓦的见岳老三一剪刀向自己颈上翦来,大惊失色,这一剪子若然剪实了,那可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慌忙间一招懒驴打滚便倒在地上。那岳老三却是变招迅速,见何定远滚倒在地,手上剪刀当即向下剪去,只见的血光一闪,一声惨叫,那何定远便抱着只剩下半截的胳膊滚倒在地。岳老三却是骂骂咧咧的只道:“妈吧羔子的,连老子的师父你都敢得罪,老子若不废了你,那可当真是乌龟王八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