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见状,笑了笑,随即收回了本命妖器,继续在妖府当中孕养着。毫无疑问,这将是他手中又一道真正的王牌。若是用的好了,将起到不可估量的巨大战果。当然,他知道此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可以轻易示人。怀璧其罪,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条绝对真理。
石昊的心情很好,此番峡谷之行虽然是因一连串意外组成,而且更是陷入两次大危机之中,但收获着实不小。由此可见,危机危机,有“危”才有“机”,此言的确不虚。
但转眼间,他眉头忽地皱了起来,因为在他妖识范围内,突然发现了一幕景象。
却是一名妙龄黄衣少女,似乎在被追杀。追杀者看似只有两个人,似乎是一主一仆。为首的,是个年轻公子哥模样。
眉头皱的更深,石昊可不是什么圣人,更加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性格。这样的事情,在修炼界中实在太多了。正常的修士见了,弱小的担心惹火上身,强大的则不屑多管闲事,因而就没几个愿意去管这些不平事。
此事他该做的已经做完,正准备离开时,妖识却无意扫过了少女的相貌,却突然愣住了。
而此时,距离石昊不远处。那名黄衣少女正满脸的绝望之色,但看向面前的主仆二人,却是满怀着愤恨,仿佛恨不得要从对方身上咬一块儿肉下来。
“蓉蓉……”为首的年轻公子模样的人,看着黄衣少女的目光中,丝毫不掩饰其中浓烈的**:“现在,你还能跑得到哪里去?”
“哼!”黄衣少女冷哼一声,声音略显嘶哑,掩饰不了当中刻骨的仇恨:“你们杀了大师兄和二师兄,我们陆家是不可能放过你们的!想要我乖乖听你的话,做梦去吧!”
然而尽管说的很强硬,但就连身为陆家核心人物的黄衣少女,也很清楚这话实在是恫吓大于威胁。尤其是眼前这自负fēng_liú,一直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的家伙拜入了驭兽宗之后,更加如此。
“陆家?”年轻公子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陆家怕是都快要自身难保了。你身上,更是得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你想宁死不屈,当然可以。到时候一家人相会于地下,也算是一桩美事嘛!哈哈哈……”
“自身难保?寒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大家,但也好歹有数百年历史,这自身难保又从何谈起?”黄衣少女强忍着心中不安,仍然强硬无比。
“嘿嘿嘿……”年轻公子一步步笑眯眯着走近黄衣少女,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从何谈起?你们陆家得罪了太多人了。血噬宗与本家的关系你是知道的,现如今又有了驭兽宗。你们呢?”
黄衣少女脸色变得惨白,她很清楚对方说的实话。长期以来血噬宗都是黎家最大的后台之一,而驭兽宗更是最近新收了这可恶的家伙做弟子。而她的本家陆家,却一直都是谁也不亲近,或者说作为新兴之家想亲近都无门路。而今前些日子被她得到了一珍贵物事,她甚至都不敢回报家族,准备以此换取无影门的庇护,却不料走漏了消息,以至于落到了如此局面。
年轻公子见黄衣少女的脸色变化,心中暗喜,心知对方心理的防线正在一步步崩溃。他正要再开口,接着添一把猛火时,他后方一直没开口,似乎仆人模样的老者猛地一惊:“主人小心!”
“放心,对付你们这些小卒子,本王还不需要玩什么偷袭的把戏。”一股淡淡的,充斥着讽刺味道的声音,轻飘飘突然想起,其中的自矜与轻视一听可知。
年轻公子的一张俊脸当即扭曲了起来,但他还是小心的退后了几步,看着面前突兀出现的黑色劲装青年,凝声道:“你又是谁?竟敢来管我驭兽宗的闲事?”
他虽然狂妄,但能拜入驭兽宗,当然不会蠢。从对方完全避开自己精神力探测,便轻而易举的出现在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以及完全看不出修为的实力,可看出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在他想来,搬出驭兽宗的名头,总有些威慑作用,令对方有所顾虑。哪怕对方也同样有强硬的后台,但在整个南云州,甚至就算是加上邻近的东胜州,也没人敢无视驭兽宗。
他的想法本是没有错误,唯一可惜的是,对他对面这位而言,他若是只提别的还好,提起“驭兽宗”这三个字,当真就是自己作死而不自知。
石昊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语气冰的仿佛可以令沸水凝结:“驭兽宗的事?那本王就更加有兴趣了。”说完,眼神中厉光一闪。
一旁一直盯着石昊的老仆,此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大变,大喊着:“主人快走!”
说完,老仆不敢有丝毫犹豫,猛地冲上前,挡在了年轻白衣公子面前,身体骤然间变成了一个圆球。
他竟然在一开始就放弃了一切,直接选择了自爆!
年轻白衣公子也早就察觉到了不妙,虽然仅仅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但似乎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宝,飞逃的速度倒是极快。一边狼狈逃窜的他,心中自是窝火,因为自幼尊贵,如今更是贵为驭兽宗长老亲传弟子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敢管我驭兽宗之事,不管你是谁,你都死定了!”怨毒的声音响彻在半空:“本公子师尊就在不远,你若有胆,就不要走远!”
“驭兽宗的人,上门求着本王来屠,本王求之不得!”石昊冷笑着远远回了这么一句,浑然不惧,因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