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党派利益?这完全是错误的。”
“君山他们是右派吗?你们划分右派的标准是什么?”这句话心里很反感右派这个提法,这让他想起他爷爷告诉他的反右运动,他地一个叔爷就被划成了右派。被监督劳动了二十来年,直到八十年代初才回来。
“标准,右派的标准就是反对总理的联俄联共。贺衷寒他们就是右派。”杨其刚毫不含糊。
“嗯,那么你们和君山他们的矛盾是因为君山他们反对联俄联共,还是意气之争?”庄继华问。
“当然是因为他们反对联俄联共,我们和他们是原则斗争,绝非个人的意气之争。”杨其刚毫不退让。
“他们有什么具体的行为吗?”庄继华又问。
“他们组织孙文主义学会,分裂青年。还不是明证吗?”黄蟹尖锐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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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孙文主义学会是国民党同学组织学习总理思想的组织,更谈不上分裂青年。如果你要这样说,他们是不是可以以同样地理由指责青军会。”
杨其刚冷笑一声说:“文革,我还以为你仅仅是被他们蒙蔽了,看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庄继华心里冒火,他努力克制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讽刺道:“看来我也快成为右派了。其刚、昭君,我看你们划分右派的标准就是是否赞成你们的观点;赞成者左派,反对者右派。是这样吧,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能肯定自己是对的吗?”
“我们是按照党的指示办的。”杨其刚极其自信,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错。
“不要这样说,贵党不会为贺衷寒或者刚成立的孙文主义学会发指示,至少现在不会。相反,我认为贵党给你的指示是团结同学,团结青年,你认为这样的工作思路能完成贵党交给你地任务?”庄继华“好心”的提醒杨其刚,孙文主义学会成立不过十来天,广东区委不可能就此专门发指示,相反团结青年的指示是肯定有的,那才是青军会的主要任务。
杨其刚有些疑惑的看着庄继华。心里有些吃惊他怎么知道区委地指示,难道…。
“别想东想西的,我们带兵的,判断敌情是第一要点。君山他们成立孙文主义学会才多久。贵党怎么可能会为这样的组织发指示,他们除了和你们打过架外,还作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庄继华见杨其刚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些鄙夷,军校学习除了增加点政治热情外,其他的好像都还给老师了,象蒋先云那样的还是太少了。
“他们组织孙文主义学会就是不对,就是分裂青年。”杨其刚强硬地坚持。
庄继华心中更是不满,口气有些咄咄逼人:“其刚,我记得你以前口口声声谈民主,怎么到自己的时候就不民主了?”
“这不是民主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杨其刚大声说。
“奇怪,青军会是什么时候变成贵党的了,君山还是青军会地总干事,他可不是共产党员。”
“《士兵之友》不是青军会的出版物,与青军会无关。”黄蟹好不容易抓住庄继华的一个错误。
“哦,黄埔军校政治部主办的,可是黄埔军校好像是国民党办的,贵党只是协助,为什么我这篇呼吁维护国共合作的文章不能发表,非要赞成分裂的文章才能发表?其刚,昭君,你们是支持国共合作还是反对国共合作,主张共产党单干?”庄继华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当然是支持国共合作。”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周主任从门外进来。
“文革同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咄咄逼人。”周主任呵呵笑道,看见周主任,庄继华心中一下就软了。
“其刚他们逼近我的底线,也就是原则,我不得不如此。”
“你的原则?你还有原则?”杨其刚怒斥道。
刚才杨其刚的话声太大,周主任当心这边又出事,赶紧过来瞧瞧。周主任这边进来,贺衷寒和曾扩情也过来了,他们是担心庄继华吃亏的。
“其刚同志,说话要有依据,”周主任严肃的批评道,杨其刚一愣,周主任伸手拿起桌上的文章,看了会问:“这是谁的文章,文革,是你的。”庄继华点点头
“好文章,说得好,”周主任对庄继华的敏锐非常欣慰,这段时间他也在考虑怎么消除打架事件的后遗症,他也不认为蒋介石处理了,事情就结束了。
“贺衷寒,《革命青年》也可以刊载。”周主任顺手又递给贺衷寒,贺衷寒接过来看后,很恭敬的说:“文革,已经给我们了一篇文章,中心思想也是维护三大政策,巩固国共合作。我们准备在这期发表。”
“哦,那《士兵之友》可以出份增刊,一篇文章看来不够,我再写篇文章,其刚,你找蒋先云也写篇文章,你也要写。”周主任一听庄继华在《革命青年》上也有篇文章,立刻知道庄继华想作什么了,他当然支持庄继华的想法,并且立刻添柴加火。
“文革,你看这样怎么样?”周主任蛮有意思的问庄继华。
庄继华微涩的笑道:“周主任,你老火眼金睛,我想作什么你不都知道了,主任的安排正是我的缺陷,君山、扩大哥,你们也应该该写点东西,我一个人的声音还是太小。”
贺衷寒和曾扩情当然答应了,见他们的样子,周主任欣慰的笑了。
等庄继华他们走后,周主任转身对杨其刚他们叹息道:“你们呀,要加强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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