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酒吧里又是一片欢腾,客人们都很高兴,喝的好,玩的也好,心岩看到这个场面,也很开心,毕竟现在是为了给自己挣钱了,得更加上心了。
正高兴的时候,心岩的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接,是周老板,听起来口气不太高兴:“心岩啊,怎么了,把我这个干爹忘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不是啊,干爹,我这不是忙吗?把这事给忘了,您可别生气,我给您赔罪了。”心岩连忙道着歉。
“哼,这还像句话,马上来找我。”周老板说了个地址,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心岩有苦说不出来,自己身上还有伤,不去又不行,真是烦恼啊。没办法,只得带上伍义,叫小林开车把自己给送了过去。
周老板定的地方是一个ktv,估计他也是闲的没事做,自己跑过来唱歌了,一个人也没有带,玩了一会就觉得有些孤单了,不知怎么就想起心岩了。一个电话就把这个干儿子给叫来了。
“干爹好。”心岩一进门就赶紧问好,看到周老板身边围了四五个女孩,心里一阵无奈,这男人还都是一个毛病,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这个。
“快过来,先罚酒啊。”周老板也是玩高兴了,心岩一进来就嚷嚷着要罚酒。
“哥,你不能喝。。。”伍义刚要开口阻止心岩,就被心岩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在路上心岩就交代过他,千万不要在周老板面前提起自己受伤的事。
心岩老老实实地把一瓶啤酒喝光了,幸好不是嘴上受伤,要不然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来,一人挑一个,不够再让妈咪给你们找。”周老板推了身边的女孩一把,意思在明显不过,心岩和伍义都得找个陪酒的。
“这。。。”心岩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这可叫他怎么办才好?
“这什么这,赶快的,还要喝酒呢。”周老板催促道。
“就你吧。”心岩胡乱指了一个女孩。伍义也找了一个,不过两人出奇的一致,都和陪酒女孩保持一尺左右的距离。
喝了一会酒,周老板好像无意地说道:“心岩啊,我听说城南的米子让人卸了两根手指头,你知道谁干的吗?”
“嗯,这个。。。”心岩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老板。
“怎么了,还吞吞吐吐的?不会是你干的吧?”周老板正奇怪一向直来直去的心岩怎么这样了,猛地一想,这事难道是心岩干的?
“是我干的,干爹,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心岩一看也瞒不住了,只得把事情全盘托出,一点也没有隐瞒,他知道周老板是个心机很深的人。
“我能有什么麻烦?这种小角色我还没放在眼里。他现在胆子这么大?连我的人都敢动,看来得给他点教训了。”周老板一听心岩也受伤了,当即就火了,拿起电话就要招人。
“干爹,你要干什么?”心岩吓了一跳,连忙摁下周老板拿电话的手。
“还能干什么?叫人,把米子的场子平了,把他家抄了。”周老板气呼呼地说。
心岩一点也不怀疑周老板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不过他和米子已经说好了,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说出去的话可不能言而无信,。
“干爹算了吧。”心岩连忙劝说周老板打消念头。
“算了,凭什么,看我今天不把他的屎打出来。”周老板没有放弃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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