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家门口站了很久很久。
最终,我带着一袋子的信走了。
那些给她的信一封不落回到我手里。
诚然,没有什么比眼泪要廉价了。
我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祭奠一段青春的终结。
他们就埋葬在那里——那些在眼前渐渐模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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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出来,我出乎意料地考得好,虽然有些题没写完,但写的基本都对,仿佛此前丢掉的运气在这次考试全用上了。
如愿被所谓的重点大学录取。
张扬和阿吕去了同一个大学的同一个专业,青友团在那个夏天解散。
一切就像梦一样,有点扭曲,不真实。
高中毕业后,很多旧交被新交冲淡,关系网不再单纯。
后来,我去了东北,比想象中的北方还要北。
我把那些信烧成了灰,埋入一个盆栽里,就在寝室的窗边,冬天可以清楚地看到漫天大雪,一点点冰封窗沿。
r同学,你看,雪景多美。
后来,已是大学生的我又回了一趟b高,像刚入学那次又被门卫拦在了门外。
我只好翻墙进去了,那个地方还是监控死角。
兴奋地仰天吼道:b高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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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想起,那次见她。
在沿河路边她对我说:我可是女主原型!你的小说能不能别把女主写死
我说:可以啊...不过,如果有天你离开了我,我一定在小说的最后把你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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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在大学的图书馆遇到一个女孩。
她身着牛仔裤,披一件白色带绒的外套,马尾齐刘海,眼睛像玻璃球一样闪着迷人的光。
似曾相识。
我决定跟她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二零一二,我的高中如期而至。细数那些时光,后来他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