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安等梁妙音保存好了,打开一个网页,输入账号密码。

“就是这个,讲师是海归,就是讲的有时候特别专业。我要把书提前全部看熟才能听懂。不过我这个是线上一对一,几乎都能听懂,下次要是不懂我直接问你。”

“好啊。没问题。”

梁妙音打开讲师简历,仔细看了看资料。这个人她认识。这个老师的课非常难报名,几乎不对外,只对他学院内部招生。而且名额非常有限。价格也非常高。一对一就更不用说了。

“这个老师好像挺厉害的,简历好长。”

“当然厉害啊。我特意跑去北京报他的实体班都报不上。他很挑学生的。有很多国内有名的设计师还抢着找他学。”

“哦。”六安觉得自己实在孤陋寡闻。

“你什么基础?”

“应该算没基础。”六安实话实说,“不过以前有人教过我一点,也看过一些设计的书。”

“那你厉害了,比我聪明。”梁妙音呵呵笑起来,转念说了一句:“这个是叶之衾给你报的吧?”

六安并不惊讶。人和人之间靠什么能迅速建立起关系——八卦。她和叶之衾的八卦,梁妙音不知道才奇怪。

“叶之衾对你挺用心的嘛。”

“呵呵。”六安此刻并不想谈论这个人。

“他不就为你回来的么。”梁妙音不假思索的说。

“这个锅我可不背,他只会为了他的生意。哪儿会把人放在眼里。”

梁妙音隐约觉得话锋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不知道照片的事儿?”

“什么照片?”

“他钱包里有一张你的照片,仙女儿似的。你那时候……看起来挺小的。”

梁妙音一直以为叶之衾心里的天仙美人真人应该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实在跟眼前短发不施粉黛黑眼圈还挺重的六安联想不到一起。

因为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也不是好看,全跟样貌无关,人散发的那种气息不对,满身的怨气。

“可能忘了扔吧。”

六安轻蔑的笑了笑,叶之衾可不是什么情圣,最多就是忘记了或是懒得扔。

梁妙音想了想,“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六安一想起过去种种,就恨不得咬碎牙齿。没有误会,只有演不完的戏。

一阵沉默。见六安不说话,梁妙音也不避讳,她是个直性子,直接说:“是因为楼月吧?叶之衾早都不把她当回事了。不骗你。”

“也许你们都他骗了,他是个影帝。不演戏都可惜了。”

六安忽的觉得挖苦叶之衾仿佛是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心里。想起早上楼月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特别讨厌,更讨厌叶之衾,都离婚了还什么都告诉楼月。总是弄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像个小丑一样。

梁妙音没听出什么恨意,倒觉得醋劲儿挺大,她笑起来,说:“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很少服谁,但是我挺佩服叶之衾的。他在美国的故事,都能写本书。”

美国?那是她一无所知的。

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也并没有真的知道多少他的家事。叶之衾会跟她谈论很多人,相关的不想相关的,甚至是电视求职节目里一个普通的嘉宾老总他都能从一些细小的行为习惯评判出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从不谈论自己。

六安也没有问过,因为明白他肯定也不会说。何必自讨没趣呢。

“他是能写一本书,fēng_liú骗子外传吗。好笑。”六安觉得越是嘴上刻薄,心里越能好受一点。

“fēng_liú什么呀!他在美国很惨的好吗!”

“惨?能有多惨?不是在美国和楼月双宿双飞。家世好,爸爸是书法家,妈妈是商人。出身摆在那,有什么好卖惨的。”六安特别不削。

“双宿双飞?你听谁说的。简直扯淡。”

“不是生意失败,后来楼月不是帮他翻身了。两个人孩子都生了,一起出国。我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那些烂七八糟的事我都还没说自己惨呢。他倒是好意思。”

六安本不想谈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可是一听说他还在别人那里卖起惨了。越发有些酸里酸气起来。

梁妙音瞪着眼叹了口气,看着六安的表情,这个姑娘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梁妙音拉起六安的胳膊,莫名有点激动:“虽然我不知道叶之衾那个女儿是谁的,但我敢保证绝对不是楼月的。在美国叶之衾对楼月几乎是躲着不见。楼月那么威胁他复婚他都不干呢,怎么可能呢。”

“威胁他复婚?不是自愿的吗。拿了人家的钱当然要答应人家的条件。”

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岂不是无耻的很。

六安始终认为不管楼月用了什么手段,他出国了就代表他自愿,跪都跪下了,又有什么资格怪别人威胁他下跪?真硬气就别答应啊!答应了就别想再回来洗白。恶心谁呀!

“出国手续是楼月帮他们家办的,所以就以此提出条件,说只要复婚就帮他还债翻身,威胁他想让他妥协,可是叶之衾拒绝了。他接受那些,是因为和楼月爸爸的交情。”

“是吗?”六安还是有些不信的。

“我跟你说,叶之衾那时候根本就不是生意失败,是他们家被人骗了!骗的很惨很惨那种,具体发生了什么,卫蓝也没有告诉我。我只知道他妈妈为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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