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刁妃难驯:世子别心急>第六十五章:你方才占了爷的便宜

“我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

李君澈说这话的时候,极是认真,他到得这般年纪了,逢场作戏对着姑娘家什么样的fēng_liú话没说过,可谓是花丛老手了,可今儿对着卫静姝说得这么一句,却是与往昔再不同的,这会子心跳加速,耳尖泛红,手心里都沁着汗。

说到底还是少年人。

对比起李君澈,卫静姝的反应倒是淡定得多,连丁点涟漪都没溅起来。

她望着李君澈瞧得半响,扯着嘴儿,怪异的笑出声“呵呵,呵呵呵,呵呵”

李君澈也不晓得是热的,还是紧张的,额间隐隐渗出汗来,见她笑得渗人,越发坐得端正。

卫静姝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这几日没人追杀,日子无聊过头了”

说着又忍不住翻个白眼,无语问天“你这人就爱戏弄我,我是傻了,才叫你去说句公道话。”

又指着他骂道“就说你们雍靖王府没得好东西,见天的就知道欺负我。”

李君澈能说什么,一腔春水向东流,偏偏卫静姝还不当回事。

“唉”他深深叹口气,觉得又失望又好笑。

惯性伸手在卫静姝额间敲一下“你呀,你呀”

一时间又不晓得说甚个好,只得独自气闷的骂得一句“当真是蠢材。”

卫静姝摸着额头咬牙切齿,可介于打不过他,只得忍气吞声,不屑的轻哼一声“不知道到底谁蠢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的。

李君澈哭笑不得,喊她“去哪呢”

卫静姝头也不回“回屋睡回笼觉去,跟你这样不安好心的玩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王景硕今儿同爷一道去骑马,你不去了”李君澈气过了,整个人也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

不知道又从哪儿掏出他原先用的那柄白玉骨折扇来,轻摇几下“听说,赵氏的骑术也不错,还想让你们切磋切磋一番。”

卫静姝脚步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当头烈日,复又抬脚进屋,很是不屑“有病吧,这大日头的骑马”

可不多时她便又从屋里头出来,没有骑服,便换了身浅青色的细棉常服,发髻也重新挽了一回,斜斜的簪了支四彩蝴蝶银钗,耳朵上挂着李君澈送的那对耳坠,别的饰物倒也不见,甚是干净利落。

“不说要去骑马吗还坐着作甚”

她本就模样生得好,肤色又白皙,杏眸圆脸的,纵然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可穿起素衣来也照样比旁人多几分俏丽。

李君澈低低一笑,起身行至她身边,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卫静姝被他瞧得周身不舒服,眼儿一瞪,凶巴巴的道“看什么看。”

李君澈又是一笑,抬步往前行去,嘴里却是轻飘飘的道“总觉得你今儿有点怪。”

还当他说衣裳穿得不合适,卫静姝忙细细打量一回,也没瞧见不对劲的,这才急走两步跟上,问他“哪儿怪了”

“怪好看的呀”

卫静姝

将将才过端阳,可天儿却是热得慌,这时节去骑马委实是有些犯傻的。

可也耐不住一颗躁动的心。

卫静姝同李君澈一道坐软轿到城北的马场之时,更是叫那儿的烈日晒得眼儿都睁不开。

一下轿便越发后悔,看得李君澈一眼,唉声叹气“看来是我有病,还病得不轻。”

李君澈一笑,也没理会她,只同王景硕低声叙起话来。

赵尔容倒是笑着上前,挽了卫静姝的手道“卫公子也是怕你闷坏了,才想着要来骑马的。”又道“虽是天时热,可一会马儿跑起来便不热了。”

卫静姝想了想也是,冲李君澈做个鬼脸,这才又兴高采烈的拉着赵尔容道“我听说你也擅长骑术”

依着李君澈那龟毛的毛病,能说赵尔容一句“不错”,想来是真个不差的。

她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简直太好了,我跟你说,我在云,我在家的时候,个个都说姑娘家要多读书,学女红,整日的骑马像什么样”

云州虽然每年三月三都有跑马赛,可各大家里头也没真当回事,姑娘家家的只要不在马背上出丑便是,哪里还管你骑术精湛不精湛,读书管家做女红才是姑娘家正经该学的。

可偏偏卫静姝就是这么一个异类,反其道而行之,也为着这事,余氏不知道操了多少心。

赵尔容听卫静姝叨叨絮絮的说半日,把心里头那些个不满都吐了出来,这才浅浅一笑,谦虚道“说不得擅长,也只是会一点。”

又道“一会若是同姑娘切磋,怕还要姑娘让着我才是。”

卫静姝才不信,搓着手,满脸的期盼“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快等不及了。”

李君澈正巧看过来,见她一副雀跃的模样,忍不住一笑,又同王景硕叙了几句话,这才走过来。

卫静姝忙问“要去挑马了吗”又自说自话道“自打三月三出了那事,我便再没碰过马了”

听她说起三月三,李君澈眸子一深,只道“已经让人去牵了。”

又同卫静姝道“我幼年时也曾跟师傅学过骑术,不过后来身子不好,便半途而废,一会你先带我一程。”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理所当然。

卫静姝却是不愿意了“你叫别个带你不就是了,实在不行自个在马背上试一试也可以,男女授受不亲,你堂堂世子爷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这会子倒晓得男女授受不亲了,昨儿要李君澈背的时候,倒是不记得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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