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技·雪光!”
弯刀如月,泠泠如霜冰。冯雪芦手中弯刀雪光一闪,三只小鬼顷刻间烟消云散。她用大拇指蹭了一下她自己的精巧的鼻子,笑道:“怎么样,本姑娘的刀法还是不错的吧?”
没了鬼怪的存在,邹川方才那副害怕的样子登时也就不在了。他的胆子复又壮了回来,逗嘴皮子的说道:“切!不过就是学了我老子的一丁半点的刀法,再融合游戏技能施展出来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切!”
他又切了一声,冯雪芦略带着讥笑的说道:“或许吧。不过某些人呀,连他老子的一招半式都没有学会。啧啧啧……还是他老子呢?”
“切!本大爷才不学刀法!刀法那是匹夫才会去学的武功!老子就偏偏爱我娘的剑法,咻咻咻,声音好听,要姿势有姿势,还能照样强身健体,嘿,看看我这身形是不是越练越好,在男人之中,起码也是有型的那一类吧?”邹川得意的说道。
冯雪芦瞥了他一眼,然后挺了挺凹凸有致的她的身材,笑着说道:“比起我来,也不过如此嘛?怎么,我这个练刀法的人,像个莽夫或者是匹夫吗?”
“你……”邹川眼眸情不自禁的盯着冯雪芦的胸前,一时语塞。这算是一个怪胎,旷世奇葩了吧。好好的一个身材丰腴的美人儿,练什么大煞风景的刀法呢?果然前世就是一个抠脚大汉转世的。我不同,嘿,前世前前世前前前前世……那都一定是天上的文曲星降世。
大约是在冬季,那一年的冬季格外的冷。隔壁家的冯教授一大早在铺满白雪的院子里用墨缸练字时的坚韧不拔的意志,以及自家老子缩在棉被里的熊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年幼的邹川,觉得他自己长大之后还是不要当个武夫了吧。
可他是镖师之后,从他太太爷爷开始就是趟子手,镖师大爷。他又是家中唯一男儿,不学点武,先不说世道容不容许,他爹爹第一个就要将他的屁股打成两瓣,你一块我一块,大家一起练太极。
“切!谁稀罕你。”邹川很想撇开眼睛,但是冯雪芦似乎没有意识到的伸懒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前后起伏,让邹川再次盯了一眼,赶紧挪开。他担心再不挪开,脑子里边就要浮现出一些不该有的稀奇古怪的妄想了。
“有贼心没贼胆。”冯雪芦已经觉得,于是调笑了他一句。
邹川觉得自己该说些话,不然太尴尬了。“嗯哼,你以为小爷我稀罕啊。赶紧的,外边那个小子估计是个道士,咱们一直被困在里头,怎么也过不去呀。”
冯雪芦点头,两人相视一眼,又开始斗嘴皮子起来,什么杂七杂八的陈年旧谷子的事情都被他们拿出来讽刺对方,这听起来很容易让外边的人觉得他们是起了内讧了。就像先前埋伏在柴扉里头的人一样,一不小心就命丧了黄泉。
可惜,他们终于是算计错了人。
站在外头的叶不归听到他们说话,越听脸上的笑意越浓。他的手中倒扣着两张飞箭符,一张招鬼符。全部都是他用破境之中找到的材料,临场画出来的。
站在他一旁的关银屏点了点头,气沉丹田,站立在地面上,好似一颗茁壮的大树就此扎下根茎。她的周身一米范围内冒出青花瓷色的气光,一条一条的阵符开始形成。
——“阵法·巾帼战阵!”
开阵!
“你个老太婆,我砍了你!”
柴扉之中口角貌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听起来两人要互相残杀了。但是下一刻,两个人面色同时沉下去,一同冲出柴扉口。
叶不归也就在这个时候,随手一招,招鬼符后发先至,形成一道紫黑色的空间壁垒,堵在门口的左侧,与此同时,两道飞箭符斜斜的堵住他们的右侧,只留下他们中间一条直冲的通道。
“撤回去!”邹川大约是遗传了镖师世家的血液,对于危险感知的十分快。他眼角看见站在最前方的关银屏,感觉看见了太爷爷,太爷,爷爷三条亡魂。
这是祖先鬼魂示警了,有大危险。
“撤!”
“战阵剑气!”果不其然,一道青色的木属性剑气破空而来。
“咻轰~”
“哇哇!”邹川抱着冯雪芦躲进柴扉之中,剑气追着射进去,爆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声,柴扉里滚木乱飞。
冯雪芦急忙问道:“你这个傻子,没事吧?”
“老太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是傻子。下次,不,下下次,我保证再也不救你了。你个狼心狗肺的奇葩女。”邹川咬着牙齿,后背被剑气擦出一层皮,骂骂咧咧。疼的他想要哭。“娘希匹的哦!我家老子怎么就这么虐待孩子呢?偏要给我穿上痛感服。痛死我了!啊啊啊……”
大约是在夏季,今年的夏季不是太热。邹川他老子邹国平觉得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穿上痛感服,或许能够让自己这个逆子,突破武功境界。
“呵呵,还不是你,讨好你老子有那么难不?”冯雪芦娇嗔一句,手中却已经摸出了一瓶疗伤散,给他后背撒上。
“啊啊啊!给我点吃的东西就好了,痛啊!去我老子的痛感服,玩死我算了!”邹川惨叫着。那疗伤散是粉末状的,撒上去之后,还要抹均匀。
“这里是破境世界,我们哪来的吃的?有疗伤散就算不错的了。而且……”冯雪芦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冒汗,说道:“你个王八蛋!奇葩鬼!咬着我的手,还喊什么痛!闭嘴啦!”
“我就话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