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邻国?
好端端地,耗费大量的金银钱财,就只为了“引发太上皇和皇帝的猜忌”?
今儿个的太阳,真是打东边出来的?
傅四爷一脸的懵逼,显然是不太明白,为何好端端地会从“葡萄酒”的话题,变成这样一个劲暴到有些惊悚的事情来!
傅佩瑶仿若未察,依然侃侃而谈:“从此以后,你就能占地为王,更能用多年游历大江南北所见所闻来治理邻国,从而让邻国养成一种‘成为我大唐王朝子民而为荣’的认知。而,我大唐也不必再担心连年征战带来的‘劳民伤财’的后果,从而能专心致志地发展大唐的农蓄业,让整个大唐国力变得昌盛繁荣起来。”
这,算不算另一种类型的“谋反”?
哪怕,早就习惯了傅佩瑶的“语出惊人”,但,在这一刻,傅四爷依然犹如被一个旱雷当头劈下,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起来,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又在做什么?”之类的问题。
好不容易,将自己破碎的“三观”重新给拼回来的傅四爷,在将傅佩瑶方才那番话在自己脑海里又回放了好几遍后,才顺从心里最最真实的想法,吐槽道:“说人话。”
“嘎?!”
这回,轮到傅佩瑶瞠目结舌了。
“爹?你是我亲爹?”土生土长的大唐人?而不是被某个穿越时空的孤魂野鬼给附身了?
“闺女?你是我亲闺女?!”虽然,不太明白傅佩瑶这番言行的深层含意,但,向来和傅佩瑶“互怼”已成习惯的傅四爷,也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有力的回击。
“好吧!”傅佩瑶举起双手,认输道:“我算是明白了,论‘嘴炮’攻击力,我是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果然,往后,我需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乍一听,这话,很对。这儿女嘛,不就应该跟着父母学习,言行举止间也反应出其父母某方面的才华能力?
然而,再一细细琢磨,却越发地觉得不得劲起来。
偏偏,在傅四爷那“横眉怒对”的视线里,傅佩瑶竟状若未察地从衣袖里,取出早就备好的一叠纸张,推到傅四爷面前:“爹,时间不等人,如今,已是五月底,即将迎来葡萄大量成熟的旺季,我们需要抽出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收拢葡萄,并开始酿制葡萄酒。这些,我和娘会打理妥当,你不必太过操心。”
“而,你的任务嘛?”说到这儿时,傅佩瑶特意顿了顿,眼底满满的狡黠**诈,让一直留意着她神情的傅四爷,想佯装自己没瞧见都不行!
“你必需在最短的时间里记熟这些,最好做到‘倒背如流’的程度。要不然,外婆和皇帝舅舅问起的时候,你绞尽了脑汁都回答不上来,那得多尴尬呢!”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仔细认真地品尝新酿成的葡萄酒,不求你能说出每坛葡萄酒的优缺点,但,在那些盛大恢弘的场合里,必需做出一幅‘知之颇深’的模样,将那些‘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的土豪给忽悠得连衣服配饰都当掉的程度!”
幸而,关键时刻,傅佩瑶总算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才将到喉的“内裤都输了个精光”这句话给咽下肚去,不然,等待着她的究竟会是何等可怕的“惩罚”,还真不好说呢!
傅四爷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叠很是单薄,然而,每张纸都可以用“价值连城”这四个字来形容的资料,心里那叫一个愁!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若可以的话,谁愿意每天都点亮不同的“背锅”姿势?
然而,谁让傅佩瑶是他嫡亲的闺女?如假包换的亲闺女?而,将傅佩瑶宠成这幅“稳、准、狠”姿势“甩锅”的,也是他本人?
自己一手造的孽,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真舍得?!”如往常一般地询问声里,依然流露出浓浓的“探询”意味。
“不然呢?!”傅佩瑶摊手,耸肩,整一幅“无赖”的模样,“天塌下来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你是我亲爹,有事情,不找你,还能找谁?指望我那五个还未娶妻生子,从某方面来说,还只能算是半大小子的哥哥们?你不担心将他们压趴了,我还心疼他们‘未老先衰’呢!”
“对了,瞧我这记性!”眼见,傅四爷剑眉一扬,就准备“怼”回来,傅佩瑶不慌不忙地补充道:“我这人哪,什么都差,就是不差钱!所以,贩卖葡萄酒得来的银两,你是全部送给国库,还是与皇帝舅舅三七分,都随便啦!”
傅四爷只觉得牙疼,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葡萄酒这种“泊来品”,因运送的不易,再加上漂亮的颜色,和丰富难辩,却又尽然不同的香气和味道,而成为了某些人“装逼”的道具,从而导致原本在海外之国贱卖的葡萄酒,在大唐王朝里,往往“百金”也难觅一瓶。
如今,按照傅佩瑶提供的方子酿造葡萄酒,即便由拥有丰富酿造经验的匠人出手,因第一次酿造,酿坏的酒水就绝对不少。
但,和那百金的价值相比,这所有的付出,都不叫一个事。
“酿造失败的酒水,可以让那些匠人改酿成葡萄汁。”说着话的同时,傅佩瑶也再次从衣袖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递到傅四爷面前,微微偏头,一脸的调皮,“爹,既然,你不让我喝酒,那么,果汁呢?总行吧?!”
傅四爷嘴角抽搐了下,谁家没那么个酿果子露的方子呢?
只是,用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