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江山便摇晃着张冶的胳膊,撒娇道:“爹,女儿又不是不给你钱,连一丢丢的后门都不给走?”
“咳咳,公事公办。”张冶道貌岸然道。
就在一家子其乐融融之时,希望之城,突然来了一个黑裙女子,这女子美若天仙,凡是看到她容貌的男人都会怔住片刻,而女人则会自惭形秽。
不过也没有人敢多看,只因这黑裙女子,修为深不可测,而且其手中倒拎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就像拎了只小鸡子一般,老头一脸生无可恋,黑裙女子不好惹啊。
“请问,张大师的铁匠铺在何处?”黑裙女子忽然拦住一个路人询问。
那路人看黑裙女这般漂亮,自然是知无不言,点出张大师的所在,更是想要亲自带路过去,不过被黑裙女子冷冽的拒绝了。
黑裙女就这般倒拎着老头的脖子,拖在街上,走向张冶的铁匠铺。
路边,有家酒馆,几个散仙喝大了,聊着一些fēng_liú韵事。
其一人说道:“话说回来,我赵老三尿尿都不扶的人,但就服张大师!”
“张大师锻造之术就不用说了,就说张大师身边的女人,那真是各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黑裙女一路上听到不少关于张冶的言论,但这喝酒的所说,引起了黑裙女的注意,脚步一停。
那喝酒的人说道:“南天尊的女儿,苏锦小姐就不消多言,但张大师的干女儿,一个还未长开的小妮子,但硬是被张大师这双毒辣的眼睛相中,假以时日,必定又是一个苏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余几人附和:“我也想要个干女儿啊……”
黑裙女听到这话,忽然面露杀气,一指点出,那一桌酒席炸裂,几个散仙勃然大怒:“他妈的,谁这么不长眼睛?”
当散仙们看到道路上的黑裙女,眼珠子都直了,但一感受到对方的修为,顿时收回目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的不知如何招罪了上仙,还请恕罪。”
黑裙女声音很冷:“张大师的干女儿,怎么回事?”话音刚落,那些撒在地上的酒水都冻住了。
几人以为是张冶的拥护者,连连告罪,表示不敢再胡说八道了,但黑裙女再三逼问下,几人只好一五一十的将传闻说出。
“是吗?”黑裙女说完这句话,就从原地消失了。
等黑裙女消失后,附近的人才觉得从冰窖里爬了出来。
此刻的铁匠铺,画江山正摇弄着张冶的胳膊撒娇,突然,空气一冷,有高手到来。
张冶看向门口,一个黑裙女子,俏生生的站在了那儿,而其手中,还拖着一个破麻袋般的老头。
“雪儿?”张冶惊讶过后,便是欣喜,宁初雪不是坐镇冥界么,怎么过来了?
张冶走过去准备抱抱,但宁初雪看都没看张冶,指着画江山说道:“夫君,这个小妹妹是谁呀?”
宁初雪的声音,说得轻巧,但杀气冲天。
张冶莫名后背一凉,看向画江山,画江山则蹦跶过来,挽着张冶的胳膊:“干爹,这个姐姐是谁?”
张冶觉得两个女人间好似有火花交织,当即明白了什么,说道:“雪儿,这位是画江山,我们的干女儿。”
随即,张冶又对画江山介绍道:“这便是先前跟你说过的,宁初雪,四娘。”
“哦……”画江山恍然大悟,这就是爹爹欠下的另一桩情债了啊,画江山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宁初雪。
宁初雪看张冶与画江山那般亲密,联想到之前听说过的风言风语,自然不会相信二人就是纯洁的干父女,咬牙切齿道:“干女儿?夫君,花样挺多的啊。”
张冶知道宁初雪误会了什么,打了个寒颤:“雪儿,你怎么能胡思乱想。”
宁初雪身上冥气喷涌,空气都仿佛要被冻住:“我胡思乱想?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喽?”
张冶有些欲哭无泪,可偏偏这个时候,苏锦去买菜去了,倒是无法帮张冶作证。
就在张冶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画江山说道:“四娘,你真漂亮。”
宁初雪却毫不领情,恨恨道:“别这么叫我,恶心!”
宁初雪这个人,乃冥界一帝,其实是很有占有欲的,因为来得晚,所以接受了张冶之前的夫人,但之后的,她就无法接受了,算她小气也好,妒火中烧也罢,她无法容忍这个干女儿的存在。
听到宁初雪这般不近人情,画江山也有些恼了:“喂,我是看在我爹的面上才叫你一声四娘,你以为我想多个娘?”
宁初雪杀气喷涌:“小蹄子,爹啊爹的,难道觉得自己不可耻么?”
“啊哟,怎么的,是不是想打一架呀?”画江山当即挽起袖子。
张冶想劝两句,宁初雪说了声好,就率先飞出了铁匠铺,画江山亦是紧随其后。
天上电闪雷鸣,雷霆滚滚,张冶心道帮了谁不帮谁都落不了好,不过想着宁初雪气归气,肯定知道分寸,加上二人实力相当,一时半会不成问题,自己是说不清了,张冶只好等苏锦回来再说了。
不得不说,堂堂张大师也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站在门口,一脸叹息。
此时,张冶注意到被宁初雪押来的老头,问道:“你哪位?”
老头一脸生无可恋:“主上,我是团子。”说着话,老头泪如泉涌。
张冶定睛一看,哦,原来是口丹鼎所化!当初把团子留在冥界赚钱来着,怎么混成这副鸟样了?还是被宁初雪拧过来的?
张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