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之间的章节想的只是叙述故事,没有考虑生动二字,所以形容词修辞手法用的少。
任凭沧雨在旁大喊大叫,渢纆安然闭眼,沧雨见渢纆这个样子又把声音提高了几度。
“起来啊!起来啊!现在是白天!”
“还有个杀手在伺机而动啊!”
一番狂轰滥炸最终因渢纆的入睡而结束。
制约自己的力气消失,嗓子已是喑哑的沧雨轻轻的挪开了渢纆的手臂,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突然,脚步毫无征兆的停下,又回身于渢纆,半蹲在床前近距离的看着渢纆的脸,看着看着,脸竟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轻抚渢纆的脑袋,然后离开。
门,轻轻的合上。
“真像。”
床上的渢纆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喃喃的,说出了一句话。
窗外已经是星辰烂漫,夜幕将至,沧雨将熟睡的渢纆摇醒。
渢纆缓缓起身,朦胧的双眼疑惑的看着沧雨。
“鬼可能会在今天晚上动手。”沧雨解释道。
回应沧雨的是自己的脑袋被渢纆摸来摸去。
当然,渢纆也是遭到那沧雨的一阵怒视。
两人一起来到漆黑走廊,渢纆却像早有目标,一步不停的走向对面的房间,轻轻的将门推开。
没有……
渢纆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就走向另一间房。
没有……
依旧不是自己的目标。
没有……
没有
……
最终渢纆在一间房门口停下了脚步,这是最后的一间,不同于其它,底下的门缝里传出微弱的光芒,伸出了左手缓缓的推开,生锈的门轴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在这静谧的走廊被无限的放大。
随着间隙的不断增大渢纆看清了室内的情况。
这是一间杂物房,摆在房间中央的是一台打字机,打字机旁桌上简易的摆放着台灯以及一张白纸。
拿起那张纸。
上面赫然是三个大字。
九分算
(不明白)
放下纸张,觉得没什么意思的渢纆缓步走出房间。
看着窗外夜色与星空组成的天幕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走廊喊了一嗓子: “给我来把斧头!”,房间内的逆旅者顿时感到菊花一紧。
不久后,一把消防斧出现在渢纆手上,拿着消防斧的渢纆和沧雨来到了贴有溟霜字样的门前,停下了轻盈的步伐,左手持斧的渢纆拧了拧门把手,这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保护纹丝不动,于是示意沧雨远离后的渢纆,抡起斧子。
“蹦,蹦,蹦,”
木屑飞溅到渢纆的脸上,割出一道道血口,而渢纆毫无在意,继续进行着破门运动。
“嘣,嘣,嘣”
最终被扔在地上的消防斧呈现出了一个能够勉强过人的大洞,渢纆钻了进去,身上都是伤口的渢纆来到了房间里,一边看着房间内的好景致,一边打开门锁。
沧雨不知道渢纆深夜的破门运动是不是兽性大发所导致的必然,所以当没有准备的她借着月色星光看清了房间内的好景致的时候,直接别过头用手抓着喉咙干呕了起来。
渢纆则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有些不明白沧雨‘异常’的行为。
事实上房间内的场景没怎么血腥暴力啊,不就是一具尸体和一些血迹而已啊,又不是杀人分尸挖眼球变骨骸,完全用不上反应啊。
窗外月光皎洁照耀在溟霜那张苍白却又冷艳的脸上,几分芳华虽安可称绝倒也是倾城之姿,除了林静之外,愣神如此倒也是第一。
叹了口气。
樱花吗?
樱花啊……
可渢纆是否注意到,背后,沧雨也在看着他的那张惋惜而又赞赏的脸, 这种表情究竟在沧雨眼中意味着什么?
渢纆未视,也就未知。
沧雨从背后抱住渢纆,双腿一瘫开始颤抖起来,嘴里则是呜呜的哭着。
地板上溟霜右胸插着一把刀,刀柄向上翘,略微偏右(渢纆视角),尸体头部的不远处有着一些零碎的血迹。
看到这里,渢纆直接转向了沧雨的手,那只刚刚一直拿斧子的左手。
“怎么了?你在怀疑我吗?呵……”长发遮目,让渢纆看不清沧雨的眼睛,但语气的突变却让渢纆产生了错觉,在那某一刻,渢纆透过了柔顺墨黑的长发,直视了那渗寒的双眼。
怎么回事?
渢纆不知道,也不用知道,自己只要快点离开这里就行。
像是早就明白了什么,没有理沧雨而是走到窗边,对着烂漫的星辰,缓缓开口。
“冰清曾说过,进入空间执行任务的是意识体,本体还留在现实,就好比做梦,而入梦又或者梦醒时都有白光降临,我是在深夜的街头进入空间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份被直接剥夺理应不可能有将我传送回现实身体的白光,但还是出现了,而且效果不是梦醒,而是执行任务的入梦,在执行任务的环境中再次执行任务,梦中梦,恐怕我人还在那条深夜的大街上。”
渢纆说道这停了下来,然后转头望着星辰。
“有意思,公子继续。”
一个女声传来,妩媚,慵懒,却听不出声出何处。
“你应该就是小木屋的主人,还是处境和我一样的逆旅者,而这里,是由你主导的梦,你设的杀局。”
“这只是小女子刚刚突发奇想所做的一个小东西,还请公子见谅,话说公子应该不熟悉逆旅,为什么认为那道白光会是进出,而非传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