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看着野北在黑暗里显得越发清冷的眼眸，迟疑了一下，轻叹出声：“你会不会怪我不出手杀了他？”
“不会！”
野北毫不犹豫的丢出两个字回答楚华的问题。
跟着笑语出声：“而你，也不用后悔！就是他现在再回到这里，你也不会杀死他的！”
这个答案，却让楚华更加有些过意不去，不由得勉强开口笑笑：“为什么？”
“因为楚玉年龄看着不大，但绝对是个老狐狸！”
野北一边说，眼里笑意逐渐浓郁。
侧脸看向楚华，野北脸上神色却是正色无比。
一本正经的开口：“他明知道必死无疑，自然不会动手，而你.........”
说到这里，顿时停了下来。
在这个黎明前最黑暗的夜里，野北看着屏声静气听着她往下说的楚华。
斩钉截铁的断然开口：“你不是一个杀人的人，就是再来一次，还是不好意思出手！”
话音落下，直接转身从屋檐上跃了下去。
径直丢下那张嘴结舌无法反驳的楚华，往那边犹自喝酒庆功的野狼军走去。
脚尖落地的时候，野北的眼里笑意更浓。
想着楚玉看着楚华时的眼神，嘴角更是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或者疯子。
笑意盈盈的时候，野北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里不由得一暖。
他这样急急跟来，不外乎就是担心楚玉会趁机对她不利。
楚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时隔多年之后，遇到一个记不住他的她，还是如此用心呵护。
甚至于..........
想到楚华刚才说的那个问题，野北眼里出现了傲然神情。
她的武功，的确比不过楚玉，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一比的必要。
但就是楚玉和楚华对招时，她已经从楚玉肌肉运转中，分辨出他运力的去势，同样的，也找出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