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歌打量楚玉的时候，楚玉也同样在端详着他，不同于南宫楚歌慵懒神态的，是他眼里那抹说不出是讥讽还是恨意的神情。
但是他眼里有一种神情却是肯定的！
此时，他看着南宫楚歌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猎人，看着已经落入自己网里的猎物！
甚至有些惋惜南宫楚歌此时丝毫不能动弹，无法满足他希望看到的垂死挣扎！
“你恨朕！”
最先开口的，是南宫楚歌！
这一次他的语气不再是疑问，而是一种淡泊至极的肯定。
“是！”
楚玉对着南宫楚歌那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定。
皱眉，轻叹出声：“从你一出生，我对你的恨就已经开始！”
说到这里，却又停了下来，抿着唇盯着南宫楚歌不语。
南宫楚歌静静的听着楚玉的话，从他开口之后始终保持沉默。
等了片刻，确定楚玉没有往下说的意思，才是含笑开口：“为什么？”
“你又何必装傻！”
听到南宫楚歌的问题，楚玉不由得讥讽冷笑一声。
再度端详一眼南宫楚歌比平时少了一抹光泽的眼眸，确定南宫楚歌真的没有动手能力后，踏前几步，走到南宫楚歌面前。
俯身，凑到南宫楚歌不到半尺的地方，近距离的盯着那双和他一样狭长的细眸，冷若冰霜的开口：“那女人不是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那女人？”
南宫楚歌垂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诧异的反问出声。
怔仲只是一瞬间，跟着明白楚玉说的是谁：“你说月姬？”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那亲爱的母亲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吧！”
楚玉悠悠的把话清晰的从薄唇中吐出，抬臂一把抓住南宫楚歌的衣领，恨声开口：“我的好弟弟，你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你说我恨不恨你！”
南宫楚歌在楚玉修长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领时，目光跟着往下垂落。
这还是平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对他无礼！
心里的怒意刚刚升起，就被楚玉嘴里说出来的那番话击散，取而代之的无比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