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公元191>第五十七掌 令支之危

“你快过来看看!”

白楚峰闻讯马上赶过去,在远处的坡顶慢慢呈现的青鬃马,却发现田芷箐已不在马背之上,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便关切地喊:“别慌,我来了!”

但到了青鬃马身边,见田芷箐只是蹲在地上,她面前还躺卧着一个士卒打扮的人物,只是夜里太暗,手中也没有任何照明,根本分不清是谁家的士卒。

此时田芷箐吩咐白楚峰按住那士卒脖子几处,自己在那士卒身上边抚边按便点刺,不一会那士卒开始有了一些颤动,白楚峰于是就问:“女侠,如果此人是袁绍的兵,那你打算杀还是不杀?”

“就知道杀杀杀,怎么也是一条人命!”

白楚峰被田芷箐如此教训,心感忽然各种滋味交集,呆呆地站立一旁,并沉思着什么。

而不多一时,那躺卧在地上的士卒似乎已经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尽管很虚弱,还是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不是袁绍的……兵……真的……不是……”

“那你家主公是谁?”田芷箐问道。

“是公孙瓒,我……是邹丹……邹大人麾下的……屯长。”

“是你的人,你自己跟他说吧!”田芷箐闻言,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就走到一旁,但并没有离开。

“你是邹丹的屯长,怎么会在这里,看上去不见是有伤,怎么倒下了?”白楚峰蹲在那人面前仔细察看之下好奇地问道。

那屯长迷迷糊糊之间却没有回答白楚峰的话,而是谨慎地问:“你是什么人。”

“你看清楚,我是谁?”白楚峰鼓起嗓子,一派爷们地反问过去,还把脸凑过去。

“你……”那屯长凑近看看,又看了看,虽然有些昏暗,但还是恍悟起来:“公孙将军……”

屯长是兴奋了一会,但突然接不气来,瘫躺在地上激动不已。

“兄弟,镇定,是不是辽西发生了什么?”白楚峰看见这状况,预感到一些不妥。

“将军,王门……叛变,诱杀了邹大人,同部弟兄不服……者皆杀,并……并围攻……令支,将军……府……危急,特请……将军相救!小人……正赶往涿郡,为躲避乱军……在山间失足,幸苍天有眼,将军……”那屯长流涕说道。

总算在间断之间把事情都说了一个大概,却令白楚峰的头皮都开始发麻,转头望向田芷箐,后者是一脸怜悯的神色。

……

“令支若破,公孙瓒在幽州的一切都完了!”白楚峰摇摇头,又说:“只是刘夫人和公孙续都困在令支,我……可我怎么救得了他们?”白楚峰在田芷箐面前懊恼着,想到公孙续,这趟令支就是不去也得去了。

“将军……”

在一边安躺的屯长恢复了不少,忽然呼叫起来。

待白楚峰和田芷箐二人走近,屯长吃力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还是被黄蜡封存完好的信卷,交到了白楚峰手上,说:“将军,这是刘纬台先生嘱咐小人交给将军的。”

“刘纬台……”白楚峰拿着这封信,虽然还没有拆开,但心里却像安然许多。

————

“叔叔,父亲可会来救我们?”

“这个自然,你父亲可是威震北方的白马将军,这区区王门卖主求荣,必死于你父亲手上。”

令支县公孙府上,公孙续望着满是密云的天空,忧心忡忡,身边的刘纬台只好如此出言安慰。

不一会,公孙府中忽然一阵喧哗,震惊上下,皆因一人被哄抬而至,而此人胸囗上还插了一支羽翎被染红的箭矢,痛苦的嘶叫悲了众的心。

“叔叔,已经是第六个了,也不知道父亲知道此事与否?”

公孙续并不乐观,令支县城外满满是人,王门斩杀邹丹后煽动士卒,加上近年“公孙瓒”的“给力”表现,很多跟随公孙瓒的士兵都感到被冷落,心中难免有不满,便随王门进攻公孙家所在的令支县城。

只怪事情来得太突然,公孙家来不及离开,刘纬台只好让敢死忠勇之士拼死突围,到涿郡报信,好解危机,只是连日来不断有受伤的信使被送回,战死之人自然不计其数。

“叔叔,城南外有一军前来,好像是单大人。”

此时,公孙瓒的元配刘夫人密步而至,看着家中混乱的境况倍感无奈,并送来了另一信报。

“母亲!单叔叔是来救我们吗?”公孙续问道。

刘夫人一脸彷徨,目视刘纬台以示咨询。

“是单经……我也猜不透他此刻前来,到底于公孙家的福还是祸了!”此刻刘纬台这个卜数师也无可奈何,因为一切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上。

————

“王兄!”

“单兄既肯相助,日后幽州的富贵,王某必与卿同图!”

单经带着少数随从进入了王门的主营,王门便欢喜迎接。

邹丹也是令支人,是公孙瓒同乡,公孙瓒基本上把辽西的事委托在他身上,同时他对公孙瓒也忠贞不二,所以王门叛变先对邹丹下手、

本来死一个邹丹不算什么,然而最重要是这同一时间里,在渔阳发生的大事情渐渐传开,公孙瓒下落不明,许多将士都动摇起来,均不知所措。

虽然这些人立场各异,但王门主动出击的利诱之下,收拢了不少士卒,那单经那一部人自然也是收拢的对象。

只是单经毕竟也追随公孙瓒多时,一时间看不透事情的虚实,不敢妄动,既没有投靠王门,也没有帮助公孙家的意思,保持着中立,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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