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凤府的庭院内。一只黑毛老鼠慢慢地爬行着,在它身后,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白狐正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其后,一旦老鼠停下步子,小白狐就会毫不客气地“啪叽”一下,小爪子用力地拍在老鼠后屁股上,疼的老鼠嗷嗷直叫,被迫又开始爬行。听到老鼠的叫唤,小狐狸像是回应的一样,也会吱叫几声。
于是凤府的庭院内,时不时的会响起“唧唧唧!”“吱吱吱!”“唧唧唧!”“吱吱吱!”两种不同物种仿佛正在吵架的声音,间或间还能看到,小狐狸的白爪子拍在老鼠屁股上的情景。看得凤府一干下人是无不称奇。
凤思雨趴在窗子边,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嘴角微抽,眼角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笑意。
“我说,你儿子玩那只老鼠,都玩了一个时辰了,它怎么就不嫌弃累了?。”光脑欠扁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立马让凤思雨的好心情由晴转阴。
院子中的那白毛小狐狸似乎也感应到凤思雨的视线,歪着脑袋向着凤思雨的方向看过来,当目光触及到凤思雨时,后的尾巴就欢快地像小狗一样摆动起来,同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在凤思雨脑中响起,“娘亲!”
听到这声“娘亲!”凤思雨只觉得脑中一道天雷劈过,脸色直接变成了猪肝色。
“哈哈,你白毛儿子在叫你呢!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光脑是逮着机会就调侃。
没有理会光脑调笑的话语,凤思雨皱着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思绪慢慢飘回到三天前那个怪异的晚上。
三天前,她在房间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脸上痒痒的,用手扒拉了几下,那阵痒痒的感觉还是在,似乎是有什么毛绒绒地东西在脸上浮动。被那痒痒的感觉弄得无法入睡,凤思雨只好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谁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白毛小脸。有了上一次被吓的经历,这一次她很快就认出了,眼前的白毛小脸,就是整天跟着凤妖孽身边的那只小狐狸。
她虽然对凤妖孽没什么好印象,但,对眼前这只正眨着小眼睛,好奇地望着她的可爱小萌物却生不起一点厌恶之情。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凤妖孽呢……”凤思雨柔声地问,看着眼前的小狐狸晃动着身后的小尾巴,歪着小脑袋,一双明亮的小眼睛转动地看着她,凤思雨心里很是欣喜。特别是这只小萌物灵巧地转动着耳朵,似乎在思考的可爱动作,更是萌得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抚摸一下它那可爱的小脑袋。
小萌物似乎也不排斥她的碰触,灵巧的眼珠转动了几下,然后双耳朵自然地向后帖去,嘴角竟然露出一个微笑,似乎很期待凤思雨的抚摸。
这本来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只是间或间异变突起,就在她的手快要放到小萌物头上时,圆月高挂的天空骤然劈下一道凶雷。同时把她和小萌物都吓了一大跳。
等她平静下来时,脑中就多出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娘亲,二白好怕怕……”
纳尼!这是什么个状况,她惊地机械性地顺着声音低下头,就见到先前的那只可爱的白毛小萌物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她怀里,而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赫然出现了两排小牙印。
滴血认主?她脑中瞬间冒出了这一可怕的事实,她和这只小狐狸,竟然意外地滴血认主了。其实,滴血认主这事本身不让她感到害怕,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这只小狐狸好像是凤妖孽的所有物,如果让变态妖孽发现她染指他的宠物,会不会直接将她的血吸干啊?想到凤妖孽那嗜血的眼神,光想想,她就感到害怕。
不过,还好,通过沟通,凤思雨从新得的小萌物二白口中得知:凤云天有事外出,最近几天都不在凤府,这到让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二白为什么要叫她娘亲啊,不是应该叫她主人吗,再不济,一声姐姐也行啊。还有,为什么二白不小心吸了她的血,就滴血认主了,而凤妖孽那厮,喝了她那么多血,就不见他也叫她一声娘呢?如果风妖孽也……想到这,凤思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好吧,要是风妖孽也向二白一样叫她……,估计她会忍不住将隔夜饭都吐出来的。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见凤思雨不理会自己,光脑只好又自言自语起来。
听到脑中的声音,凤思雨将视线从二白身上收回,无奈地用手揉揉太阳穴,烦闷地吼道:“你丫的,能不能给老娘安静点,咋啦,还有四天你大姨妈就要来了,整天在我脑袋里面嘀嘀咕咕,怎么,难道机器人也有生理周期?”
“什么机器人,老子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听到凤思雨的吼叫,光脑也不像平时那么懦弱,直接气愤地反驳道,“……你才来事呢,你全家都来事了,你的周期才他妈的紊乱!”
“闭嘴!”凤思雨头疼地用手拍拍前额,最近本来就够烦了,这个光脑还时不时地间歇性发疯,经常在她脑子里唠唠叨叨的,让本是烦闷的心更加烦闷。这几天她已经修理过它好几次了,现在都懒得搭理它。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她当然知道光脑计算的是还有四天就是“血祭凤羽令”的日期。自从三天前的早上,光脑和她一起看见那被雷一劈两半,流出红色树桨的怪树后,光脑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一个劲地吵着要回现实世界,还时不时地间歇性发疯,在她脑子里面不停地倒计时地嘀咕着“血祭凤羽令”的日期。
凤思雨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