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没错,这账我就不要了,就当我的赔偿。”
柴棕顿时无语,这算怎么回事?我都准备好对付这小子了。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刘斌面露难色的说道:“愿赌服输尔,反正大门已经砸了,我也完成了赌约。”
柴棕这才算明白,原来这小子是个实诚人,结果被人算计了。
只是,这幅粉头俊秀的样子,实在和憨厚没法联系起来。
柴棕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也不是不行,说吧,那人是谁?”
刘斌一个劲的摇头,话都不说,显然不打算将那个人卖出来。
对此,柴棕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严讯逼供,这岂不是正中对方下怀?
看在这小子还有几分骨气的份上,柴棕也不打算为难他。
“走吧,下次不要糊里糊涂的被人利用。”
刘斌顿时松了一口气,都说郑王暴虐,没想到竟然这么好说话?
同时,心中对那位曾经的同伴,也越发的愤怒,简直太不是东西。
不过,刘斌也没有离开春风阁,而是选了一个包间,算是捧场。
离延自从加入柴棕门下之后,变得越发勤奋了,很快便收拾清楚,没有耽搁做生意。
看着离延开始说书,柴棕忽然问道:“老何,究竟是谁在针对我?”
虽然何大勇终日待在柴棕身旁,主要工作便是监视柴棕。
可禁卫军监察整个汴梁城,以何大勇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
看在春风阁的面子上,何大勇开口说道:“是平章事家的一个小儿子,对了,他妹妹和贺威可是订了亲的。”
就说,若是晋王和赵普,不可能动用这样不堪的小手段。
原来是这样,一个女子不忿未婚夫被打骂,哀求哥哥报仇,这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越是这样的人,越发会有小人替他出些馊主意。
柴棕问道:“对了,平章事家里有些什么产业?”
听到这话,何大勇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分明闻到了阴谋的气息。
可是,在大秦,尤其是在汴梁城,官员勋贵有点产业并不是什么大事。
不说别的,就说秦皇厚待官员勋贵,可一大家子动辄数百人,光靠那点俸禄可养不活这么多张口。
因此,在汴梁城市面上,各项产业已经被划分的很清楚。
每家都有每家的生意,只有其他商人百姓,不过是喝点漏下来的汤罢了。
不是每人插手这些行业,而是各大家族凭借财力和权势,死死的将其握在手中。
“酒水。”
何大勇清楚,这些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他就算不说,柴棕也会知道。
“酒水啊,正好。”
汴梁城地处北方,甚至整个大秦都位于北方,冬日寒冷可离不开酒。
只不过,如今的酒水,是最简单的酿造法,既没有提纯,又没有精加工。
不但浑浊,让人看了没什么胃口,更重要的是,度数太低,不过十几度的样子。
柴棕这才算明白,为何古人喝酒能够用大碗,甚至用坛子喝。
就这点度数的酒水,根本喝不醉,若是能够弄出四五十度的烈酒,一定赚大发了。
看到柴棕嘴角露出的笑意,何大勇感觉很不好,同时在为赵家默哀。
不知为何,何大勇感觉赵家的危机来了,没有任何缘由,就是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按理来说,赵普身为平章事,权利大得通天,而柴棕虽然身为王爷,却活的战战兢兢。
可是,何大勇就是觉得,赵家要倒霉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何大勇似乎对柴棕很有信心,仔细一想,应该是从柴棕大病之后。
的确,那一次受惊的不只是柴棕,何大勇亦是如此。
看来,那一次在生死间走了一遭,对柴棕的触动很大。
何大勇赶紧把这事记下来,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不过还是得报告皇上。
忽然,外面又开始乱了,原来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没有了贵宾席,又不愿和普通人做在一起。
这不,正闹着要一个贵宾席呢!
一个商人而已,还轮不着柴棕出面,这会他正思考如何弄出烈酒来。
所谓烈酒,不过是酒精的含量更大一些罢了,柴棕能够想到的办法只有蒸馏。
酒精的沸点远比水低,只要将汽化的酒化出来,自然能够得到高度酒。
柴棕对商人的不满没放在眼里,可何大勇却来了兴趣。
因为他分明看到,那商人非但没有生气,好逃出来一大堆银子。
仔细一听才知道,这商人打算包下一间贵宾室,整整一个月。
这事何大勇听柴棕说过,一天一贯钱的贵宾室,包月的话只用二十五贯铜钱,包年的话需要三百贯铜钱。
按照何大勇的想法,这根本是闲得蛋疼,谁会一年四季待在这里听书?
然而,事实却是,在商人决定包下一间贵宾席后,又有数人出手。
大多数人只是包上一个月,当然,也有人直接出手便是一年。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真打算听一年的说书?其他事还要不要做了?”
柴棕淡淡一笑,说道:“谁说的包下贵宾席后,一定要每天都来听书?”
“那岂不是浪费?”
“浪费?谁说的?既然是贵宾席,那么咱们贩卖的,就不是一个位置,或者一个房间,而是这个“贵”字。”
卖贵字?何大勇觉得自己彻底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