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曼的脑袋晕乎乎的,她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有谁在用力哑着她的嘴唇,有谁紧紧抱着她,她不懂这种亲密的方式不得要领,只感觉慕琛手上很重的烟草味,下意识就皱着眉头,连眼睛都是水汪汪的。
她有着极具欺骗性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姜诗曼被迫承受着,仰着头难受的唧唧哼哼,她的身体如此柔软将慕琛的理智烧得全无,这个如同猫一样优雅傲慢的优雅男人终于撕开了虚伪的皮囊露出了狼的本性连盯着她的眼睛都是赤诚的。
她没有经验呼吸不过来他就放开她让她喘气,等她稍微喘过气时就低头亲吻,这样亲密的彼此吞咽唾液已经把包间其他人看得面红耳赤,谁都没有想到平常最冷静最儒雅的慕琛还有这么qín_shòu的一面,他的动作几乎要把姜妹妹撕裂一样,连亲吻都能这么刺激让周围看的其他人都火烧火燎的热。
“妈的,慕琛平常看着对女人那么衣冠楚楚原来还有这么激烈的时候。”真的是已经看得口干舌燥。
“受不了,我出去抽根烟,你们继续玩!”小金总已经从另一扇门出去。
房里慢慢的只剩下慕琛和姜诗曼,房间里的温度跟要烧起来一样,慕琛搂着姜诗曼仿佛第一次碰过女人一样,失控的仿佛情窦初开刚开荤的年轻男人,连接吻都能热血沸腾,从门上一路到沙发上甚至发展到慕琛已经开始解纽扣。
领带,西装外套和衬衣。
姜诗曼还穿着校服就这样被慕琛开始脱,只是刚脱到一半,小姑娘突然拉住了慕琛的解她衣服的手,无意识的说道:“爸爸,我难受!”
“爸爸,不要丢下我!”
这两句话跟直接浇灭了慕琛所有激情,慕琛本来还低着头亲着姜诗曼甚至差点发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慕琛虽然看着彬彬有礼但说实话算不上什么好人,怀里的女孩烧起了慕琛所有的yù_wàng,男人对女人的yù_wàng,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所有的理智都被yù_wàng支配,差点所有的理智都被烧成灰烬彻底化身成qín_shòu。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哭。
只是姜诗曼的话终于将慕琛的yù_wàng拉了回来。
她才十七岁。
她才十七岁。
一个还遇到事情还只会喊爸爸的小朋友。
慕琛的喉结滚动又滚动,终于从qín_shòu变回了人。
男人猛地从姜诗曼身上起来,在这种情迷意乱的情况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慕琛盯着姜诗曼看了良久。
“顾以墨!”慕琛的眼镜已经掉在了地上,他本来就没有近视,所以也没有顾及那么多,只是眯着狭长的眸厉声道:“顾以墨,给我滚进来!”
同样在门外边跟失魂落魄一样的肖志德聊天边抽烟的顾以墨被肖志德一推。
“操,肖志德你他妈的推我是想死吗?”
肖志德瞥了一眼顾以墨扬眉道:“慕琛叫你。”
几个踉跄顾以墨烟都还没掐灭就被肖志德给压进去了,顾以墨刚要爆粗口就看见摘了眼镜眯着眸阴沉得跟要杀人一样的慕琛,还有沙发上衣冠不整的姜诗曼。
不是吧!
顾以墨以为慕琛再混也就是亲几下没想到慕琛居然差点碰了人家小姑娘。
顾以墨就几步过去当然看到慕琛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气息,男人欲穷不满,甚至起了反应但居然还慢条斯理的帮着姜诗曼把衣服都拉好。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在玩火?
顾以墨看慕琛这种狼狈的模样都能这么镇定自若也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半天顾以墨才憋着口气说:“要不要我去给你叫个女人过来。”
慕琛压根就没理顾以墨的话,直接冷声道:“把衣服准备好,我去洗澡。”
这话说完慕琛就转身走了,顾以墨半天才反应过来,简直暴跳如雷,“我操你妈啊慕琛,你真把我当跑腿啊。”
发展到这个程度哪里还能看不出慕琛的心思,
肖志德点着烟就在门外看着,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落寞的盯着慕琛背影好一会儿,终于勾了勾唇,然后将烟蒂掐灭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第二天。
姜诗曼从床上起来时头是炸得快要裂开一样的,她的意识都模模糊糊有点忘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好像当时在喝酒,喝了很多酒,她虽然才十七岁但不是傻,那些人哄着骗着她喝酒姜诗曼哪里看不出来,之所以都喝了也只是因为她那天心情太烦躁了所以急需一点事来发泄了一下。
然后她喝了酒,喝了很多很多酒,好像到后来他们逗她一下她都能喝掉一杯,还专门挑颜色鲜艳的鸡尾酒在喝,那里的酒颜色越鲜艳酒就越烈。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怎么觉得浑身痛得跟被拆开了一样。
原来借酒消愁是这种感觉,原来宿醉是这种感觉,喝到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隐隐约约就好像到后面谁进来了,她喝得快要吐了说不喝了,然后呢……然后是谁说了一句什么。
说了什么?
全部记不起来了。
姜诗曼难受的小声闷哼着,从桌上拿了手机,居然已经到了中午!
姜诗曼难受的从床上起来又闻了一下手臂居然还有沐浴露的熏香,她洗澡了?谁帮她洗澡的?姜诗曼低头看自己,甚至她穿的还是睡衣。
昨天慕琛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