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山镇识字的人不多,但一年一次、持续半个月的夜市却是能人云集,参加赛诗会的人大都不是山镇的人,小伙子不要以为轻易就能拿冠军,喻公用过的酒盏可是无价之宝。”
他说着拿出一个锦缎包着的盒子,打开盒子,一个生锈了的酒盏躺在里面。
褚黎霎时双眼放光,眼睛像是长在了酒盏上,话都不会说了,只一个劲点头。
褚黎趁着月色潜进刘家,刘家贴着大红的门联却全无喜庆的氛围,下人们无声的忙碌着,行色匆匆。
最亮的依旧是刘乐真的房间,他越上房顶,揭开瓦片往下看去,两个侍女正忙碌地在给刘乐真梳妆打扮。
“好了。”刘乐真对着镜子照了照,侍女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红色的盖头盖了上去,刘乐真双手放于膝上,端正地坐在床边,“你们可以出去了。”
侍女们退下,房内只剩下刘乐真一人,褚黎拿出喻衍事先准备好的纸条投了进去,正好砸在刘乐真身上。
刘乐真翻开盖头,捡起地上的纸条,抬头看到房顶的缝隙点了点头。
确信刘乐真这边没有问题,褚黎又快越出刘家,返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