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不自觉攀住他的肩膀,仰头承受他的亲吻,他清新好闻的男子气息包围萦绕着她,灼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不禁半阖了漂亮而立体的水眸,整个人熏熏然。
眼前的人双颊泛桃花,眼中水波荡漾,艳光流转,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般明艳欲滴。卫离看得心口一悸,黑眸里的光芒渐渐的变得危险万分。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顺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吻下,热情的啃噬她的玉颈,一只手却顺着她衣裙的下摆探入,感受那如丝般光滑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都很紊乱,若雪任他亢奋的吻着,感觉到他不安份的揉弄,她有些抗拒的扭动了一下:“别过份。”
声音婉转无力,如黄莺初啼般娇滴滴的,却又糯的让人心软,卫离只觉得心都是麻酥酥的,浑身的血夜奔流的更急了,全往某处而去,鼻息越发急促,手下不自重的加重了些力道。
若雪微微吃痛,低低叫了一声,扭得愈发厉害了,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兴趣正浓的男人来说更具挑逗力和诱惑。他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往内室的大床而去。
“还没吃饭。”若雪想要阻止又要化身为qín_shòu的优雅男子,就知道他回来没好事。
卫离将她放到床榻上,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妖娆的fēng_liú身段,享受着她想要叫却不敢叫,想要抵抗却没有力气的媚态与柔弱,心里溢满了欢喜和得意,还有一股变态的凌虐感。
他承认自己真的太坏了,就喜欢在床上欺负折磨她。
情动一瞬间,渴望却是一辈子!
他嘶哑着嗓音吻上去,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呜咽:“秀色可餐,吃完你再吃饭。”
隐约听到内室有动静,本来要吩咐丫鬟们摆饭的俞妈妈老有经验了,立刻挥手,小声地说:“都出去吧,等少夫人饿了再摆上来。”
这一等,就等到太阳西斜。
若雪迷迷糊糊的醒来,肚子饿的咕咕叫。
卫离已经在旁边守了她一会儿了,估摸着她差不多要醒来了,早就让丫头们摆好了晚膳,此刻见她睁开眼,立马讨好地抱起她:“醒了,一定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豆豉鲇鱼、软炸鸡、麻酥油卷儿醋熘肉片儿、糖熘芡仁米、糟鸭、炒竹笋……”
他报了一大串菜名,若雪听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本来想要捶他一顿,以报他在床上折腾她的仇,但第一是实在没有力气了,其二,她那点花拳绣腿打到他身上,替他挠痒痒还差不多,美死他了。
她是个聪明人,不与自己过去。
只是看着他神清气爽,玉面生辉,风度翩翩的模样当真是丰神俊朗,风华无双,再反观自己青丝蓬松,邋遢凌乱,受尽虐待的小媳妇样,心里终是不平,伸出九阴白骨爪,狠狠的在他劲瘦的腰上掐了一记。
“唉,娘子轻点轻点……”卫离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声疼,并一本正经,非常严肃地保证自己以后绝不再犯了。
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尽管知道他是故技重施,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但若雪也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给予他口头警告。
卫离便知道危险已过,两人梳洗完毕,便拉着她去用晚膳。
若雪真饿了,早上没怎么吃,午膳又让卫离搅合了,这会才是她今天真正的一顿饭,于是她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埋头苦吃。
卫离尽责的侍候她吃饭,连汤都帮她吹凉了,别小看这些事,表现好了,也可以为自己挣得一些福利是不是,他很乐于服侍她,喜欢讨她欢心。
等她吃了差不多了,开始一心二用时,他才问卫静芙和东方飞鸾来干什么。
若雪放下玉箸,神情平静如水:“还能来干什么,不外乎就是为皇后之位来的。”
“那你帮那个?”卫离有点好奇她会站在那一边,猜测道:“是帮卫静芙吗?她好像占理一点。”
“我谁都不帮。”若雪十分坦然:“并非我偏心不帮卫静芙,而是我有我的理由。”
是,按理,她其实应该帮卫静芙,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卫来,卫静芙现在又入了卫家的家谱,是她名正言顺的小姑子。何况太后和皇上也钦点了她,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她都该为卫静芙说话。
至于东方飞鸾,她连亲爹都还没有弄清楚,何谈姐妹?
退一万步,即便东方飞鸾是她的亲堂姐,但那又怎样?迟到就是迟到,用卫静芙的话说,你难道还想让皇上收回成命,做一个反复无常,让天下人耻笑的皇上吗?
别跟她说什么不顾姐妹情深,不讲义气这一类的话,这跟那八竿子打不着好不好!
难不成东方飞鸾要造反,她还帮她擂鼓助威,摇旗呐喊不成?讲义气也要有个度,不能是非不分。
结合以上的理由,她帮卫静芙顺理成章,轻轻松松便可以赚个顺水人情,卫静芙也会对她感激涕零,感恩戴德。以后她当了皇后,也一定会高看她,视她为心腹。
她对卫离实话实说:“倘若卫静芙沉的住气,不来找我帮忙,兴许我真的会站在她这边也说不定。”
事情明摆着。
皇后未定之前,上官家听到了风声,不服皇后之位落在卫静芙和卫安彤的头上——倘若卫家真有女儿,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卫家之女被立后也算实至名归,但问题是落到卫家的旁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