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来不及揣测,莫春山已经冷冷地出声:“何莞尔,我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也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但是该发生的早发生了,你这样也于事无补,就算冻死,也不过是矫情而已。”
矫情?他说她矫情?
下午他和煦的善意,原来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何莞尔咬了咬嘴唇,哆哆嗦嗦说了几个字:“我……问心有愧。”
“有愧?”他竟然笑出声来,“有坑才对吧。你现在的同情、愧疚,连同你自以为是的善良,在我看来几乎一文不值。你就是把你自己冻死,也没有一点作用,不过是给别人添麻烦而已。”
何莞尔张大嘴巴。
这人,嘴巴怎么这么讨厌?她心里正难受呢,他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先骂她一顿再说?
“冻死,也不关……你事。”她哆哆嗦嗦地说着,强撑着不想示弱。
冻死也是她自己的事而已,莫春山凭什么这个时候来指手画脚?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莫春山将手插进裤兜里,“从伍珑开始,你坐的是我的车,冒的是孟千阳的名,监控早都拍下来的。如果你死在这里,你猜报纸会怎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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