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n,呵呵其实很好笑也挺讽刺的,可以说这是我自认的的姓名‘n’,起码三周之前我还应该叫这个,它从我十岁之后就开始陪伴我了。但事实上,我真实的本命则应该叫做‘c’!
‘rubic’,听起来很怪异的一个姓名对吗,它到底从何而来我也并不清楚,怎么拼写?‘r-u-b-i-c’!但没错,不管它多怪异,这都是我父亲的姓氏,而我作为他的儿子来说,则更应该延续下来对吗?但很不幸,在我十岁的那年,我的父母双双发生了意外,他们都突然离世了。听说那是一场很可怕的车祸意外,但我至今都还没有详细了解过。
在失去我挚爱的双亲后,舅舅收留了我,他们一家则成为了我的养父养母,以及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这么多年来,舅舅和舅妈对我视如己出,他们对我一直都很好,甚至在这三个孩子里面,他们更偏疼爱我一些。
舅舅家一直生活在费城,而我也在那里长大,高中之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那里的‘天普大学’学习经商管理!舅舅舅妈一直都在慷慨的为我提供着学费和生活费用,而我也则经常去打些工,赚一些零用钱,还顺利的拿下了奖学金,为的就是不愿再去麻烦他们。
我觉得舅舅疼爱我,我想,他更多的是把我当做了他死去的妹妹的精神寄托,其实这些我都明白,每当他看我时,所投射出的那种期待和不忍,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沉重的枷锁和无形的压力。
为此,我经常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幸好后来在中国这边所出的一种叫做‘清凉油’的东西,给了我不少的心里释放和转移。事实上,我比任何人都要想念我的父亲和母亲,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我把他们的纸质照片用心的收藏好,甚至扫描后收藏在了电脑里,为的都是能够时时刻刻的记住他们,我生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抚平,父亲与母亲的影子会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到最后我都不记得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他们的存在了!
大学以后,我进入了一家大公司工作,你也知道像这种大公司对于我们这种新人小职员的压榨有多么的可怕,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我要对得起我的舅舅与舅母,更要对得起我自己,不能轻易言败!
两年以后这家公司居然提升了我的职位,但作为回报,却要把我调去了中国的分公司工作,感谢上帝,幸亏我在大学时认识不少的中国人,也学了一些汉语,识的几个汉子,比起那些去中国的傻子来说,还算是多少有些储存和准备。
可你猜怎么着,我想真是天意弄人,我在中国所待的时间并不长,前半年先是在上海,后来又调去了北京总部,后来才发现职位并不高,但起码待遇还算不错,当时还做梦给自己的人生展开了一场瑰丽多彩的宏图,梦想靠着自己的实力和工作能够早日拼回美国本土,拿高薪买房子买车,最起码不辜负了舅舅他们这么多年来对于我的养育之恩。
可就在三个星期以前。。。。。哼。。。我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了,一切都变了,我的计划我的人生,按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来看,好像已经全都被打乱了并且化为了泡影。
三个星期以前那是月8日,中国的国庆节十一长假后的第一天上班的倒霉日子。
我还跟往常一样提前来到了公司里,随手乱收拾了一通后,正准备打开电脑,喝口星巴克的速食咖啡,好让这一天都能在精神饱满的情绪下顺利完成那些该死的工作。
可就在这时,公司前台的美姐突然过来找我,她说有个女孩儿急冲冲的来找我,现在就在大厅那里等着呢,教我快去看看。
我听后直接就奔了大厅,按现在的钟点来说应该没什么人,果不其然,现在大厅里果然就只有一个一身黑一群的年轻女孩儿。
我故意脚步放慢,好好地打量了她一下,首先她是个美国人,这点肯定不会错,她带着墨镜,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爵士礼帽,乌黑的长发里挑染着些许的玫红色和粉色,而她身上则穿了一件连体的黑色长袖裙装,上面有一些镂空的花纹装饰,一条宽大的皮带把她的腰线给捆绑了出来,下身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则踩着一双辟为惊人的黑色细根‘恨天高’!
很显然她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摘下了墨镜。好吗呵呵,这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我好想很久都没有碰上这样的‘哥特’女孩儿了。
刚才离得远没摘墨镜也没看清,但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灰黑色的眼影,外加黑色的眼线和夸张的假睫毛,随着她眨眼便能肆无忌惮的上下翻飞起来。脸上的腮红厚重的如僵尸一样,而最让我不理解的就是她那略显饱满的嘴唇了,居然画的是浓烈的纯黑色口红,这可是男人一辈子都不能理解的口红颜色,一就是她非常个性叛逆,要不就是她已经精神错乱了,但我再仔细看了看,估摸了一下她的年龄,正值的青春叛逆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也在同样的打量着我,然后摆出了一个很老成的站姿对我先说道:“n”?
“对没错,就是我,你是哪位,我们认识吗,我不记得我订过什么摇滚演唱会的票了,抱歉”。我看她小小的年纪口气却挺不屑的,自然要好好回敬下她了。
“不,不,你弄错了,呵呵,你真是n”?她嘿嘿的笑了两声,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没错就是我,如假包换的n,你还认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