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马车的提议让即墨罹眼前一亮,毕竟这是不知超越古人几千年的产物,不得不教人佩服。
“羽儿,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
即墨罹连着好几天都在问乐正羽同一个问题,乐正羽真是被问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是我睡觉的时候梦到的,然后突然觉得可以改造发展一下。
咱们如今在潼关城暂居,没有自己的势力是行不通的,虽然你在朝堂上威名远扬,可是潼关镇的百姓们怎么想?她们多半会认为是我们叛君离道,是不正当的。
民心可以顺,不可逆,她们没有生活来源的,我们就请他们来做这份收入可观,难得体面的工作,说句不正当的话,这天下黎明百姓皆是为了有口饭吃,谁满足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就支持谁。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事,我想是皆大欢喜的吧!”乐正羽娓娓道来。
战事不断的天下,有几个领导者会真正顾及民众的生活,都是杀伐抢略,占地为王,百姓是这个国家的大多数,只有满足了民众的需求,才会有人为他们正名。
“听说罹王爷在潼关镇开始招兵买马了?”楚国皇宫中,楚凛君一手玩弄着舞姬,一边饮下侍妾放到嘴边的美酒。
“额...并非招兵买马,属下打听过了,是罹王妃在买些马匹和木头,又招了一群布艺百姓,老少皆有,凡是有驾车经验的都算数,说是搞什么共享马车。”
旁边一个侍从站出来回话,顺势还替罹王爷说明了情由,不过楚凛君美人在怀,娇嗔挽臂,他又怎会看那粗糙丑陋的侍从一眼。
“共享马车?哼!那个女人就会搞些花花绿绿的空架子!”
看着楚凛君一脸讥讽,身旁侍妾察言观色,“公子,什么叫共享马车啊?”
“哈哈,共享马车嘛?就像这样,这样,还有这样...”楚凛君一连串的动作,惹得侍妾们娇笑不已,妩媚的笑声在室内散开,一片春色荡漾。
“公子,那罹王妃也是如公子这般,才想出了这共享马车嘛?”一个凤眼微眯,身材凹凸有致的侍妾软软的声音传来,手上动作也未停,手指在楚凛君的某个部位一阵惹火。
楚凛君如被拔了毛的猴屁股一样,瞬间脸上通红,怒气也随之而来,“就你们,也能与她比,真是不知所谓!”
那个美丽侍妾被一把推开,一阵诧异,随即又栖身上前,柔柔的臂弯似勾魂般向男子身上扑去,谁知盛怒之下的楚凛君抬脚就踹向那美婢的胸口,美婢面色瞬间苍白,一口血喷涌而出,软软的倒下不动了。
“真是拙劣的把戏,还敢用在本太子身上,不知死活!全部滚下去!”
面对如此善变的主子,方才调笑的侍妾们都吓坏了,顾不得整理衣襟,纷纷跪地求饶,随后落荒而逃,哪里还有一点美人娇艳动人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侍从脸色平静的看向楚凛君,神色似有惊诧。
“王妃,范卓回来了!”
“王爷,凤国那边来信了!”
正在室内喝茶的即墨夫妇面露惊讶,这信竟是同时送来了。
“师父,这是密函。”范卓神色怪异的递上信函,转身便退下了。
看着他匆忙的模样,乐正羽打开信函,信上内容写的倒是请清楚楚,包括皇后自宗人府出来时脸上的神情,当乐正羽继续往下读的时候,也露出了范卓方才的神情。
“罹,竟是这样?信上说二皇子和凤邪被掉包了,那凤邪就是你的皇兄!”
“什么?”在乐正羽话语刚落的时候,门外凤邪脸色怪异的走进来,与当时的范卓一样,脸色怪异。
乐正羽还在踌躇,一旁的即墨罹伸手,竟是直接将密函递给了凤邪,读完手中的信,他似乎有些双手颤抖,脚步也有些虚浮,站不稳了。
信中的内容真假难辨,一如凤国要攻打即墨的消息,亦是假假真真,狡兔三窟的故事不是空悬来风,即墨罹夫妇觉得,是时候向其他国家活动了,比如近在咫尺的越国。
即墨罹、乐正羽、凤邪三人趁着星光,在暗夜里出发,府中一切事宜照旧,范卓一人完全可以八面玲珑,打点官场上的事宜是一把好手。
潼关镇还有些人家不知罹王脾性,会时不时打着与王妃亲近的旗号,让自家夫人小姐上罹王府走动,全部交由紫衣打发,对外只是声称罹王妃有孕在身,不太稳定,不方便见客。
三个月的稳定期已经过了,乐正羽是说什么都要跟随即墨罹去看看越国的风土人情的,即墨罹将她一个人放在潼关镇也是不放心,索性就带着乐正羽一起出发。
可是半道上被凤邪骂着不够意思,打马追上,扬言要与他们夫妻绑在一起一生一世,还调笑着叫罹王爷皇弟,即墨罹的脸都要阴沉的滴出水来。
半月后,越国官道上。
“咱们去越国干什么?”
凤邪在乐正羽的帮助下,乔装成一个少年模样,而乐正羽和即墨罹则是一副老态龙钟的老夫老妻。
“咳..咳..不知道干什么你跟上来干什么!”装扮成老者的即墨罹低咳两声,看向问话的凤邪,满是皱纹的眼角似乎有刀子射出。
“狗蛋子啊!咱们去投奔你远房表亲的亲舅舅的二叔家的儿子,你忘了?”乐正羽佝偻着背,小心翼翼的走在集市上,双目锐利地打量着四周嘈杂的环境。
“咳咳...”这次轮到凤邪咳嗽,他是真咳嗽,一点不作假,狗蛋子...这是什么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