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已经修炼成精了吧。还是根本就是山上的野狐幻化的一个妖怪。
旌织梦一直埋着头,眼帘半垂着,丝毫不敢多看一眼对面的赵挽月。
“莲妃,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赵挽月笑意阑珊的看着旌织梦,认真的关心道。
“没......”旌织梦只是笑笑的回答了一声,又飞快的低下头。
“哦,那就好。”赵挽月立即冷却了笑容,抿起从嘴角蔓延直眼畔的残忍线条,手指看似苦恼的绕上发丝,温柔的问,“你怎么想的呢?到底是死还是生呢?挽月......很好奇啊。”
旌织梦神经紧绷,似乎轻轻一触就会迅速断开,怀有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翼翼的请示,“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可以什么都不对皇上说,我保证!”
“是么?”赵挽月端起茶又喝了一口,娇媚的看着旌织梦,天真无邪的说,“莲妃,你当真不会告诉上官珏?”
“当然,当然。”旌织梦如同得到了大赦,忙不迟迭的点头。
赵挽月冷哼一声,“啪”的一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些字条重重摔在桌子上。
待旌织梦看清了桌子上的东西,脸瞬间变得惨白。
“旌织梦!你要知道我没空和你开玩笑,你是不是觉得你每天给上官珏飞鸽传书我的一举一动很过瘾啊?话说到这份上我赵挽月也不妨直接告诉你,这些小白鸽是在我手上养大了的,我们可以试试它们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说完神情不再柔和,恢复了原本就不屑一顾的脸色,讽刺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旌织梦。
那封字条里不但有这些日子来赵挽月会见了哪些大臣,又成功的笼络了那些官员,赫然还有她昨晚才写的,赵挽月威胁她的事情。
事无巨细,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她眼前。
顿时五雷轰顶。
“莲妃,你用得着每天一封这么频繁么?我昨天下午才找过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上官珏了。这真是让我难以感受你的诚意哎。”赵挽月摩挲着手中明白色的玉杯,叹息道,“既然如此,那挽月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等皇上回来,让那一家人在文武百官面前高御状吧。呵呵......莲妃之父强暴民间女子致死,多么具有话题性啊,多么给皇家争光啊,这种好事要是传到民间我估计.......哼,我的很期待上官珏知道之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待你。不过也好,这样一来的话我保证你就算死了也会流芳百世的。对不对?”
旌织梦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脑袋发涨得都难以分清白天黑夜了。
她现在觉得眨眨眼睛都是一种困难。
“好。”过了好久,才从嘴巴里面挤出一个音节,整个人完全瘫倒,在赵挽月面前毫无自尊可言,卑微得和一条狗一样,“你说什么我都听,只求你保我旌家一世平安。”
赵挽月笑了,手指触上旌织梦湿透的鬓边,亲热的帮她撩了撩散下来的发丝,“这样才对嘛,挽月我现在就缺你现在这样的好姐妹。”
旌织梦全身战栗,却也......
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