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抱走一只鹤仙生>第三十五录 不是我干的

“啊。。之鹤?”吕懿有些恍惚,之鹤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在宫里么?怎么会在这儿遇见他?

“你在干什么?!”矢逐把目光落在吕懿手中的残骸上,语气里满满的不解与震惊。

“啊。”吕懿赶忙扔掉手里那令人作呕的东西,慌忙从血泊里站起身来。可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仿佛就像这一切都是他干的一般。

“押他回去。”语气里尽是冷漠与淡薄,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一般。之鹤肃然别过身去,徒留一个漠然的背影,迎着从山间里的日出,光耀却遥不可及。

“是!”矢逐一把揪起吕懿,一个精准地打中他的晕穴,把他带了回去。。。

“不是!不是我、我。。。”意识悄然消失,黑暗一下子袭来,他合上了眼,倒在矢逐的怀里。

明晃晃的灯光打在脸上,虽是合着眼,可还是惊扰了这梦中人。吕懿恍惚地睁开眼,见之鹤正坐在殿堂里,埋首审理着卷子,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是、是我做了个噩梦么?他不禁扪心自问,可从背后肩膀处传来阵阵酸痛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从这温暖的被窝里爬起身来。

“你醒了?”未等吕懿先开口,之鹤倒是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地、语气冷漠地让人看不出任何心情的说道。

“。。额嗯。”些许是从未见他如此模样而有些被吓到,些许是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他不敢多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之鹤,尽管之鹤他还是没望向自己。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净的便衣,柔顺的头发,一切都整洁的模样。可能是做噩梦了,哈哈,我怎么还当真了呢。

“朕查过了,你身上的血迹、与那死去的村民的死亡时间,一切都十分符合。”终于,他把目光放在吕懿身上,仿佛在陈述什么,却并没有下定论。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身体本能地替自己辩解起来,语气时高时低,像是听了他这般陈述,却又无力去推翻那些证据一般。总之,吕懿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完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巧合地被‘误会’了。。。

“朕也不相信啊!可你说说,你为何去那后山?又为何刚好在那尸体旁?而关键的行凶者吃人怪却不见半个人影?”之鹤语气忽然变得高昂,颇为几分质问的样子。

“我、我也不清楚啊、可能他吃饱了?就走了?”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吕懿一片混乱,可让吕懿开始怀疑起事情的巧合性。。。

见他有些混乱、神色不清的模样,之鹤心底泛起一起心疼之情,语气逐渐冷静下来。

“你先待在这儿冷静下来,我待会再过来。”他从书桌旁起身,直直地走向殿门口,却又忽然停下脚步,冷冷地说了一句:“门口有侍卫看守。”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宫门。

诺大的殿堂只余他吕懿一人,从不觉得空荡荡,可如今却好像失了些什么。。。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地回想事情的经过。

大概过了有一个晌午之久,吕懿听见从殿外不远处的钟楼传来几声钟响,这才知道已过了午膳的时间。这时,之鹤从殿外回来了,见吕懿已换好正装、虽恢复了精神、眼神却有些夹杂着忧愁的模样。

“咳咳。”他轻咳了几声,欲让着背对着他面向窗外的人儿回过身来,却不唤他的名字。

“之鹤?”吕懿回过身来,便见到之鹤已坐在殿堂之上,神色肃然。

“你独自一人在这儿反省的这段时间,可想好了?”

“嗯。”他抬起眼看向吕懿,等待他接下来的释词。

“不是我干的。”他淡然地说出这么一句,心底无比地平静。接着便将眼神投向之鹤,同样神情肃然地说道:“我有客栈老板与落头氏为我作证。”见之鹤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吕懿接着又解释道:“出宫第一日,我便找了离后山比较近的来福客栈住下。要说为什么我要去后山、这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在下与落落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后山,它失踪后,自然便要去后山寻一次。”

之鹤淡淡地看向他,并没有言语什么。

“住在客栈里这段时间,我又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那便是方才我所提到的落头氏。。也就是我为了救与我同住客栈的隔壁房姑娘的性命,在下才在半夜追那落头氏至后山。具体落头氏为何物,国主您大可去翻阅典籍。”说完,吕懿问心无愧地看着之鹤。我已经都解释完了,你能相信么?只要去调查一下后山的周边,就知我说的是否真假、难道不是么?

“国主,快抓了这满嘴谎言、披着人皮的吃人怪吧!”一位身着官服、大腹便便的县官从殿外闯了进来,忧心忡忡地望向之鹤,转眼又十分惧怕地远离吕懿、凑到之鹤身旁去。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说的你们就是不相信呢!”吕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与委屈,“你们难道不该去调查一下么?”最后一句是对着县官而言,他有些怒颜地看着那县官,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栽赃自己。

“调查?你难道以为我们没调查就论你这吃人怪的罪行么?”一说到这儿,县官仿佛就来了气。他斜眼盯着吕懿,接着又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可知你刚才所说的什么来福客栈、落头氏、统统都是瞎编乱造,一番戏言么?我在外头都听不下去了,这是兽人国的地图、你自己好好看个清楚!”说罢,那胖胖的县官从台上扔下一张羊皮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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