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兰儿看着窗外,阿牛哥那晚静悄悄的走了,就好像这个人从来不存在似的,兰儿自己心里明白,会有那么一天的,没想到会这么快,阿牛突然的出走,可把族长气的够呛,兰儿什么都没说,就自己待在自己和阿牛的房子里,那个爱笑的小姑娘不见了。
兰儿一直想着会等到阿牛会回来,锣响了,响了很多次,族长爹走了,走之前拉着兰儿的手:“我那该死的孩子可苦了你了,我就是死,也要去找他,问问他,为什么把你...”族长就这么走了,兰儿还是相信阿牛会回来的,她要等到他。
“大壮,大壮”兰儿头发花白白的,“在,我在,兰儿妹子,我在呢。”兰儿听到大壮的声音开心的笑了:“我要是像你这么练功就好了,还能多活了个把年头。”“兰儿妹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大壮抹了把眼泪,“我没说什么想说的,”兰儿手指指了床边的梳妆台,“你把那个梳妆台上的锦囊给我。”大壮回头,看到锦囊就递给了兰儿,“给,给”“不用了,你拿着,如果阿牛哥回来你就给他。”“好,我会给他的,你放心。”大壮又抹了把眼泪。“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兰儿,看着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兰儿挪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正好能看到断崖,仿佛自己和阿牛哥在断崖上看雪景,今年的雪好美呀,阿牛哥,你看到了么,真的好美。
开春时节,唰,一把飞剑落在了这个宁静的小渔村,一身白衣的俊俏中年男子,从飞剑上飘下,他连忙走到一间房屋前,这里,换了主人,“你是谁呀,来我家干嘛。”一个玩泥的胖娃娃,在旁边问道,屋里人听到孩子说话就出来了,“你?大壮是你什么人?”白衣男子问道,“你怎会知道我爹的小名。”出来的胖墩回道,“你爹是大壮,哈哈,你爹跟你说没说过他阿牛哥。”白衣男子很亲切的说着,“阿,你就兰儿婶婶的丈夫呀,你咋才回来呀。”胖墩拍大腿说着,“她现在在哪,”白衣男子很激动,拽着胖墩,“她在哪,你说呀。”“她死了,走了好多年了,你等等,她有东西给你,”胖墩很着急的进屋取了那个锦囊出来“给你,这是我爹临死交给我的,说是兰儿婶婶给你留的。”白衣现在已经呆滞,“那个断崖,兰儿婶婶就葬在哪里,这是她要求的。”胖墩指了指断崖方向。
白衣男子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到了断崖,看到石碑,‘于氏兰儿之墓’,“啊啊啊,兰儿”白衣男子吐了口血,“兰儿,你阿牛哥回来了。”天琪锤着自己的头,“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就这样,天琪呆呆的看着石碑,一直很久很久,像是触电似的,想到他的兰儿还给他留着东西,天琪疯了一样,到处找锦囊,打开锦囊,入眼看到一个小红灯笼,噗,有是一口心血突出,拿着灯笼,还看到一封信,天琪视线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看了下去,信上说着:“阿牛哥,我怕是等不到你,在神庙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所以呢,老道长就给我这么东西,他可真是神仙,知道你会丢下我自己走,还知道我们誓言,这回你可别想甩下我自己跑。”天琪看着信,仿佛那个爱笑的小可爱就在眼前,“其实,我真后悔没有好好修炼,不然就可以见到阿牛哥了,生为你妻,我很开心”
天琪像似得了失心疯一般在墓碑前痛哭,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胖墩媳妇拽了胖墩:“当家的,这人会不会疯了,这都三天了,不吃不喝的,就在那跪着。”“别瞎说,你没看见,人家是飞着来的,那是神仙,神仙怎么能疯呢,你这傻婆娘,去看孩子去。”胖墩打发了媳妇,看着断崖方向,不久,天琪动了下,看着小灯笼,“兰儿,我带你飞,飞高山,看风景如何。”说罢,飞剑袖中飞出,天琪跳上飞剑,一口黑血溢出嘴角,“就算心脉具断也无法阻止我带兰儿飞。”之后天琪就强行运气,顺着卧龙山脉飞去,若是有仙友看到,都会说这家伙疯了,心脉受损强行运用灵气,会造成灵气乱串,轻者修为倒退,重者危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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