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暴躁大吼,震耳欲聋。
手一甩,邬思思一个踉跄就脸朝下跌入厚厚的沙发上。
狼狈不堪。
来不及转身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在身下,姿势暧昧,可是只有她知道那是男人气到极点。
原来他这么厌恶自己。
心口沉闷。
“我只是想要知道景同大哥病好了没有。”邬思思挣扎不开,声音闷闷的从沙发里传过来,“柏景焕,我只想求个安心。”说着说着,声音哽咽。
“他死了。”颤栗的声音回响在邬思思的耳边。
如雷贯耳!柏景同死了!
双腿一软,邬思思整个人都撞在沙发上,下巴磕的生疼。
眼泪被生生的撞出来,滴在沙发上,沁湿一片。
这个到最后都温柔的询问自己是不是他不够好的男人,死了?
“景同大哥……”苍白的嘴唇颤抖,邬思思只能看到眼前满是花纹的灰色沙发,眼泪滚落,“他怎么会……”
“五年前,因为你,他死了。”男人盯着身下女人乌黑的发顶。
她娇柔无力,这么被桎梏在身下,运动风的衣服领口很大,这个姿势,胸前的姣好暴露无遗。
身下一窒,无名邪火窜上来。
下一瞬。
双腿被挤开,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安心?邬思思你这辈子都别想安心!”
胸口有情绪化不开,邬思思想要转身,可是手被握紧在脑袋前方,挣脱不开,“柏景焕,你松开我!”
他死了,有一个人因为……自己……死了!
双腿发软,连挣扎都变得没有力气。
身子缓缓的靠在沙发上,毫无反手之力。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柏景焕咬牙切齿,“别给我装!”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安静。
她低着头,头发凌乱,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过去。
脸色苍白,嘴唇紧闭,眼睛上沾染一片湿润,似乎是泪水。
她在难过?
这个念头忽然跑入脑海,柏景焕不由的将人翻过来,靠在沙发上。
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并没化妆,不施粉黛的小脸惨白如纸,随着动作,眼角的泪水滑落。
滴在他的手背,滚烫。
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可仔细一想,这感觉就烟消云散。
秘书敲门进来,一看满屋子的凌乱,吓了一跳,“总裁。”
抬头,柏景焕起身,身边的女人就立马倒在地上,脑袋重重的撞在地毯上,发出闷声。
细细的高跟鞋往后挪动一寸,秘书冷静,“总裁,要叫救护车吗?”
眼底一片厌恶。
这个恶心的女人,现在在自己的面前假装难过,当初做什么了?如果不是她,景同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