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她，当她病发的时候会伤害自己，如果有人靠近她会不分人胡乱攻击，而且见到男人就会喊魔鬼。”
但是病房内的表现却尤为怪异，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轻轻抚摸着高文举脸颊，一言不发，目中带着柔和，像是在看失散多年的亲人。
而高文举也握着她的手，和她对视，任她触碰。
“她家人呢？”冯桃乐看着标牌疑惑道。
“没有人前来认领，我们沿着发现她的道路打听，据说是t村的人，但是我们去t村，那里的人却都说不认识。”
“身份证呢？”
“没找到，当时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一直在找东西伤害自己，血迹斑斑的。所以我们给她用病患号码，方便称呼。”
副院长靠近她指向她胸口的牌子，别人都是塑料牌，她却是缝上去的布。
“魔鬼，你是魔鬼！”女人见到副院长靠近显然一惊，畏缩着就要后退，还一边摸着手旁的东西，冯桃乐毫不怀疑她会动手伤人。
她想要提醒高文举快退后，却见高文举平淡地接近这个女人，女人没有对他产生戒备，他握起她的手传递热度，这让女人情绪慢慢变得平和起来。
“这里没有魔鬼，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