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杨,赵荣生一边盯着文家,一边传信给叶云鸿,详细交代了白杨发生的事情,包括有人利用“魅影”的传信方式,彻底打乱了“魅影”的部署,赵荣生说的很隐晦,只是据实说明,并没有增加任何的猜想。

在蓉城驿馆里,休息了好多天的朱帘,破天荒的来到前院,有几个花匠正在前院聊天,朱帘让花语过去说说他们,这种做事的态度,她可看不过去。

花语过去说了几句,没想到有两个花匠却高声喝叫:“我们是驿馆的人,不是郡主府的下人,我们做什么事情,自有管事的说道,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

这话听到朱帘的耳中,甚是刺耳,朱帘走过去,那两个花匠僵硬的行礼,行礼之后,准备离开,朱帘过来的目的,就是想杀杀他们的锐气,所以呵斥了一声:“站住!什么叫做轮不到我们指手画脚!你们偷懒不做事,我看见了,难道还不能说上几句。”

其中的一个花匠轻声说:“郡主有所不知,驿馆有驿馆的规矩,驿馆的人做事,干一个时辰的活,可以休息半个时辰,郡主要是不信,可以四处打听,可别传出我们什么坏话来。”

花语听了这话,这人说话连讽带刺,连她都听不下去,更何况朱帘。朱帘听了这话,心里非常生气,可是如果和这两个人计较,显得她太没容人之量,朱帘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落落大方的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这边有人传了坏话,我倒想听听,是谁传了什么坏话。”

朱帘突然露出的杀气,让这两个花匠有些后悔,可是他们觉得,这话又不是他们说的,与他们何干?刚才说话的花匠仗着胆大,理直气壮的说:“前几天,前院有俩个站岗的,说。。。说郡主和齐大人,交颈而卧,不成体统!”

花语大惊失色,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分不清楚,怎么还派到前院做事,花语担心的看了一眼朱帘,可是朱帘却没有生气,笑着说:“辱人名声,即使发生在寻常女子身上,都令人痛心疾首,你们竟敢这么说我!”

那个花匠拉着另一个花匠说:“不信郡主可以问问其他人,我们那天在前院修花,听得清清楚楚,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另一个花匠也点头称是,朱帘听了这话,非得让这两个花匠指出,是哪两个站岗的胡说八道,那花匠也有些脾气,在前院转了两圈,找到了其中一人。朱帘准备彻查此事,一会儿功夫,前院已经站了二十多个人,朱帘看着这二十多个人,然后对花语说:“将驿馆管事的找来,有些话我不说不行了。”

花语去找驿馆管事,朱帘站在前头,看着这些亲卫军的精英,语重心长的说:“你们都是身负皇命的人,大良的江山一大半都靠你们守护,可是现在看看,你们都在做什么?你们放着正事不管不顾,却在这里捕风捉影、道听途说,你们觉得对得起“亲卫军”这三个字吗?对得起悉心栽培你们的父母亲人吗?”

下面鸦雀无声,不是因为朱帘说的话,有多少感染力,而是朱帘强调了“父母亲人”这四个字,作为亲卫军的一员,他们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让自己的父母亲人过得好好的,因为亲卫军的人,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朱帘很满意的看着下面的人,然后轻声说:“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亲卫军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异口同声的说:“对!”

朱帘笑着说:“按理说,你们犯了错事,也由不得我来处理,可是现在冷侍卫有公务在身,我就勉为其难的带他行令。”

亲卫军虽说受制于人,可是也不是一个空头郡主能锤扁捏圆的,那几个亲卫军官兵之中,有几个人有些血性,听了朱帘这话,冷着声音说:“国有国法,我们的错处,自有国法惩处,敢问郡主,以什么身份,行使亲卫军的权利?”

这个问题,朱帘真难回答,亲卫军直接听命于皇室,而她虽然挂着郡主的头衔,但是并非皇室之人,当年皇上感念大将军的功绩,特封朱帘为郡主,可是她这个郡主,一无封号,二无封地,这样的空头郡主,在大良不计其数,而朱帘之所以这么有名,还是沾了太子的光。

想到这里朱帘也很生气,她和太子已经有了鱼水之合,就差一道圣旨,这一次她千方百计的跟随太子,就是想让太子回去之后,主动请旨,而现在缺少这道圣旨,无法凸显出她的尊贵,换句话说,她名不正言不顺。

朱帘想了想,开口说:“太子殿下待我不薄,你们这样欺负我,眼里还有没有太子殿下!”

另一个亲卫军官兵说:“太子殿下fēng_liú多情,对所有人都不薄,而且发生那样的事情,郡主应该想想,怎么向太子殿下交代,而不是拿我们兄弟几个出气!”

亲卫军其他人,也都赞同这人的说法,朱帘苦思无果,难以招架,可是这个时候,门外却冲进了一帮城防军,将那几个亲卫军围在中央,看着自己被人包围,有个亲卫军大声质问:“大胆!城防军竟敢管亲卫军的事!”

齐玉辰悠哉的从外面进入包围圈,悠闲的说:“区区小卒,也敢藐视郡主,你们该当何罪?”

亲卫军众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但是依然嘴硬的说:“即使我们有罪,也轮不到你们来定夺。”

齐玉辰走到那人身边,大声说:“身为大良兵士,且不论郡主身份尊贵,仅凭


状态提示:第309章 无中生有--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