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帝宠之撩心皇夫>第十章 关系紧张

听着皇姐的不满,温文澜停下脚步,给了她一个“你很二”的眼神。

“一,他一开始就点出我说谎并未有所隐瞒,所以他是个坦诚的人。二,他清楚皇商的事却不知道他身上衣服的用料都是只供官家的,所以我知道他熟悉于商贾却陌生于官宦,三,你若嫌弃你老了以后可以不去清心殿,我不介意。”

说完,温文澜又大步往前。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如果对方身后的水很深,只能说明周墨淮的演技真的不错,可如果他真的是其他国派来的奸细,那天晚上就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可他没有。

还是把这种人放在身边严密监视比较好,敌不动我不动。

温文澕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她保持着微微仰起脖子的姿势没动,等她消化了温文澜话里的意思,才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温文澜离去的背影。

“皇上就是皇上,从周墨淮的几句话中就可以推断出那么多事,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温文澕撅起唇对着温文澜的方向隔空深深一吻。

突然,她的动作定在那里,“等等,我以后不用去清心殿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喜欢上周墨淮了?吃醋了!”

温文澕似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惊喜地提起裙摆朝温文澜奔去,嘴里还喊着,“皇上,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

还未走出多远,就见不言匆匆迎了上来。

“启禀皇上,摄政王求见,现人已在御书房。”不言微微喘气,额角还挂着汗珠未来得及擦去,摄政王来得突然。

温文澜敛起神情,“走吧。”

“皇上,皇上你去哪啊?”还没走几步,温文澕追上来搭着不言的肩喘着粗气,喘得她头上的步摇清脆作响。

“奴才见过长公主。”不言借着给温文澕行礼,脱开她的手臂躲得远远的,不言咬着唇,手无处安放只得缩在袖子里。

温文澜面色一沉,“不语,太后许久未见长公主,甚是思念,你陪她去一趟吧。”温文澜的目光从温文澕的脸上淡淡飘过,“一定要让太后见到长公主。”

“是。”不语得令,随后对长公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文澕还想再求个情,但看到温文澜一脸凉薄,哼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摄政王何时来的?”温文澜步履匆匆,素日摄政王很少单独进宫面圣,除非在有紧急军情的时候,可如今南朝边境安宁,怎么会突然有军情呢。

“大约两刻钟之前。”不言迈着小碎步跟在温文澜斜后方一步,“还有重嘉殿下也在。”

闻言,温文澜内心像打翻了五味**,不是滋味。

为了让重嘉有一个留在宫中的正当理由,太后赐了一个殿中省殿中监的虚职给他,名义上说,重嘉是温文澜的臣子,有资格与大臣见面,可实际上重嘉是温文澜的内侍,哪怕温文澜在场,重嘉也应该避免与外臣接触。

更何况那人是摄政王。

进了御书房,果见坐在下首第一张椅子后面的温世恒身后,站着一身妖媚紫色的重嘉。

“皇上,您来了。”见温文澜进来,重嘉扭着腰肢朝温文澜靠来。

一张精致清秀的脸,五官如大家亲笔,每一个角度都有不同的美,可重嘉偏偏喜欢在眼周抹上厚重的胭脂,就像给秀美的靖江山水画上了浓墨重彩。

温文澜径直走过重嘉,待她在坐定后,方才开口,“皇兄,久等了。”

重嘉屁颠屁颠地跟在温文澜身后,替她斟茶捏肩,目光从未离开过温文澜,原本灰暗的眸子瞬间有了光彩。

“皇兄在此时单独进宫,莫非有什么紧急军情?”温文澜推开重嘉放下的茶盏,身子微微前倾,看着温世恒。

温世恒倒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本王进宫时遇到了重嘉,他说许久没见着皇上,央求我带他过来,皇上不要见怪。”

不要见怪?温文澜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把温世恒骂了个遍,明知道温世恒在解释,在强词夺理,但可气的是她现在不能拿温世恒怎么样。

在温文澜的母亲载德女皇退位之前,载德女皇并未立储,根据立长立嫡的古制,身为长子的温世恒本应是新帝的不二人选,可最后登基的年仅十二岁的幺女温文澜。

新帝年幼,女皇放言不再插手朝政,便封大皇子温世恒为摄政王,辅佐朝政,封二皇子温世清为辅国大将军,辅佐军政,二人共同辅佐皇上。

话虽如此,但温世恒与温文澜素来不合,即位之初,温文澜寸步难行,直到如今,也才勉强能与摄政王打个平手。

“皇兄进宫,只是为了一个内侍?”温文澜用眼角瞥了一眼重嘉,见他胭脂重重的脸上堆着笑,又把目光移开,“近来很闲?”

“呵。”温世恒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他放下茶盏,“皇上日理万机,遗漏些小事也是情有可原,不久就要到中秋了,三年大宴皇上不会忘了吧。”

温世恒顿了顿,“还有三年一次的各地官员政绩考核,本王知道皇上一定没忘,本王也相信,皇上对于明年年初的三军检阅与比武,也都准备好了。”

话说得轻松,但温世恒字字句句都在指责温文澜享乐后宫、怠慢国事,如今就快到年尾,各部都该忙起来,可温文澜并未下达任何指令,说明她对国事不上心。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点一点做。”温文澜靠着椅背,双手搭在扶手上,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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