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啪的打开,悠悠哉哉的离开。临了丢了一句:
“若是不行,别逞强,我就在门外……赏竹。”
“流氓。”冉竹心里低低骂了一句,转身看着那一堆药膏,秀眉间染上一层惆怅。
不知他如今在干什么……
御书房内蓝色封面书装撒落一地,上面记录着皇上每日的作息,出行事件,御案后明黄龙袍深深凹进龙椅里,他伸手捏着眉心,俊眉紧皱,微眯的双眸下隐隐有一圈黑色眼影。
他这几日下了朝便不眠不休的寻找关于六年前的他出行玄镇一事,可除了记录他边塞一行,再无其他。
“浥轻尘,浥轻尘,朕为何不记得自己身边曾有叫此名字的暗卫。”宣墨低喃道,语气间尽显疲惫烦躁。
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出一句她的清冷倔语:“皇上,奴婢只是想您答应让奴婢帮您想起一些事情。这皇后宝座,嫔妃权位,奢靡富贵。奴婢,不稀罕!”
冷冉竹,你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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