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帝心蛊>我是白静
用此歹毒方法逼我和父王臣服。我刚得到消息,父王他,不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脸悲恸,用着的口气却是极为的淡,但却成功的抓住了我的心。

“我,去跟他要解药。”

“他太强大了。”

“那我就杀了他。”平日总是有些口吃的我,这句话说的却是如此流畅。

“静儿……”

可我不知道,那一声静儿竟是最后的呼唤,我如同那支被他随手扔在竹屋里的竹笛一样,早晚被代替。

我还是白静,却不再是他的静儿。

他是我的主子,而我开始了新的却又熟悉的杀手训练生活。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最最美好的事情,那是我仅有的一位朋友死在我手中时,对我说的话。

如果说人死后还有灵魂的话,那么,我想说我在死后才深刻体会到她说的这句话。

他还会安抚我,躲过重重监视,带来扶余国特有的食品,却从来没问过我喜欢不喜欢吃。

而那时我,在一个月才能见一次他的煎熬等待中,即便是苦水也是甘之如饴。

每次来,他等我吃完就开始与我切磋,我们切磋的不是武艺,而是我改良出来的一堆堆武器。

穿越前我毕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对组织里的兵器又显有关心,可却为了他,开始绞尽脑汁的去回忆,去创新的兵器出来。

那时,我就住在他的寝殿下,无聊时候就对着头顶乌黑的冰冷墙壁发呆,想象着他在干什么,今日又宠幸了哪个女人了。

我开始变得越来越烦躁,思念如蛊让我再不愿意待在下面,我想陪在他身边,将那些烦人的女人都杀死。

他安抚我,将我留在身边,帮助他暗暗解决不听话的大臣,却从来不与我亲近。

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年,我一直都记得他被宣墨下的毒,不过他似乎却忘记了。

那一年,我十四岁,他二十四岁,那个叫冉竹的女孩十岁。

他告诉我,此人是将来的皇后,也是将来的圣女,却在七年前被宣墨下了命令被她父亲所杀,被他所救。当时因为种种原因,与这女孩失去了联系,及至今日放才找到。

他告我,要帮这女孩回到宣墨的身边,助她登上圣女,激起她心中的仇恨灭掉宣墨,灭掉沁族。

后面的他没说,但我已然清楚,也清楚当初他说的所谓的毒,是骗我的。

可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身白衣站在玄镇的花田边,百花齐放烂漫争天都不如他嘴角虚伪的笑。

我的心一阵刺痛,我知道以后就是连这点笑,他都不肯施舍给我了,因为我已经没价值了。

他制造了一场瘟疫,在水千代的几名随从里下了可致瘟疫的毒,因为他知道南蛮习俗是要水葬,却没想到水千代将本来已经丢入水中的尸体打捞了上来土埋了。

无法,我们连夜又将那些尸体挖出来,扔到玄镇百姓常用的河流里。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顺利进行。

只是,他没想过宣墨会来,本来该让他治好的瘟疫以此博得冉竹好感的计划被宣墨所破,好在冉竹的养父母全死了,他顺利收养了冉竹。

破旧的土屋下,漫夜星空时,只有十岁的冉竹常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用着幼稚而没什么意义的话题与他聊。

可他,却总是欢畅大笑,碧色双眸里总洋溢着一腔我没看过的软意。

躲在屋里的我透过残破的窗户望向星空,心头恍惚,我十岁那年,也是他救了我,待遇却如此不同。

冉竹比我小四岁,算起来,独孤子诺先是救了她,然后才救了我、

若是他当时找到了被河流飘走的冉竹,带回去训练,或许也就没我的事情。

或许,我的人生会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开始一番别样的生活,与一名普通的樵夫,砍柴织布,两手洗净鲜血,一心相夫教子……

但,没有或许的人生。

而我,亦不甘心如那支被搁置在竹屋里蒙尘的竹笛一样被抛弃。

我拦住他,我说,冉竹心性纯良,连只蚂蚁都不忍踩下去,你怎么能放心她替你完成复国大业?

他冷冷的说,那是他的事。可我明明从他眼里看出了犹豫,纠结,不忍还有挣扎。

“她能当皇后,我也能。”

“她是宝玉命定皇后,你又算是个什么?”

“至少,我不会背叛你。”

在宣墨再次来玄镇探望冉竹的时候我也开始我的计谋,我的冷镖里有个暗格,那本是装着杀手自杀的毒药,可配药的却给了一颗失忆的药,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配药的那个人是我唯一的朋友。

人生无常,她如果知道会死在我手里,会给我颗最毒的药吧。

在冉竹及笄那年,有一天我装扮成一名侍女混进了宫里,将它放进宣墨专用的金杯里让他服下,独孤子诺带来了当年助他救冉竹的阴阳师,在药性起作用后又给他强行灌入了属于我和宣墨的记忆。

那时我才知道,德太妃是他的娘,那晚宣墨正是被德太妃邀请过去闲聊……

冉竹及笄那天,他亲自下厨做了一堆好吃,全是冉竹爱吃的。相处三年,冉竹就是一张白纸展开在我们面前,我教她习百花,习字,她畏惧我的时候也时常亲昵的叫着我师姑。

她说过,师姑,我什么时候能喝你和师父的喜酒啊。

可我只是冷漠转身,因为我只想杀死她。独孤子诺早已对她动了情,他说,冉竹就是一株雏菊,傲霜雪,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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