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冷冷警告,为了白静和宝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人。她强求了海生帮忙还连累了秋冬侍卫二人,若要杀便不止她自己一条性命,她如何能说敢说!
宣墨的脸阴沉如墨,望着冉竹苍白素净的容颜,一时有些茫然。似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就挣扎在信与不信她的话的边缘。
明明一切证据都那么明显的证明她就是凶手,可她却总是能让他不自觉相信她是清白的。
忽然想起,水牢那夜他为探的白静下落,许诺富贵嫔位与她。可她摇头断然拒绝,只为求他能答应她帮助自己恢复记忆一事。
或许,六年前,他的生活里真的出现过眼前的女子。
“朕与水千代六年前确实认识,但史官记载却是朕微服边塞因一件小事与她误打误撞相识。她亦曾说起玄镇瘟疫一事,但与你说的又有些出入。”宣墨望着冉竹愣住的表情,放缓了口气,闭了下眼睛随后慢慢睁开:
“朕不知,你们三人谁说的才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