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风袍在夏夜风中飒飒作响,飘扬起绝美的弧度,他一只手钳制住水千代高高抬起的右脚,浑身散发的淡淡而又不容忽视的淡漠气息令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又折回来了……冉竹看着圣使的背影,不由出了神。
水千代楞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更大的怒气,她嗖的抽回脚,失望的看着圣使,嘴里冷笑道:“连你也护着她,我看你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你们中原男子的惯用的虚伪把戏。”
说完抬手一挥,大踏步气哄哄而去。身边侍卫怒瞪了一眼圣使,急忙跟了上去。
空旷的路上只剩下冉竹和圣使,冉竹转过身望着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圣使,他静静的站立着,还保持着之前抓水千代脚的姿势。
“那个,谢谢你。还有上次宫外……”冉竹咽了咽口水,对于这种无形压迫的压力,感谢话说的有几分情怯。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圣使该如何称呼。
但令她更怔愣的是,圣使似是没有听她说话的兴趣,转身就往反方向离开。
蓝色风袍很快消失在融融月色里,徒留冉竹一人站在空地上。
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