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能打阿鑫呢?”
江瑶看到钟盛鑫整个身子都倾了一下,那粗壮的拐杖就这样落在他身后,心猛的一抽,跑了过去,心疼握着钟盛鑫的手,眼里有了几分流泪,钟县路凌厉的视线扫过众人,怒吼了一声。
“丢人现眼丢够了,都给我滚回去!”
说完,正转身欲准备走……
“钟老头子,你得好好给我陆家一个交待,我家孙子孙媳妇得罪了你们钟家什么?看看我家城晞,都被你们欺负得成什么样子了?”
大门口的位置,突然传来一苍老有劲的老人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陆震豪身上还穿着未脱下的军装,肩上那威章闪亮闪亮的有些刺眼,他的身后跟着陆之逸,邵书蕾,陆欢琪,还有勤卫兵小实,还有几分部队上的军人。
听着陆震豪睁着眼睛说的瞎话,钟县路气得要吐血,握着拐杖的手一直以发颤,陆震豪就会说陆城晞受了伤,怎么不说一下他钟家的孙子的钟盛鑫,被陆城晞打了一拳头,又被那女人打了一巴掌,到底是亏,谁要道歉啊?
“安暖,你有没没伤到哪里吧?”
邵书蕾直接走到安暖身边,视线颇为担心的落在她的腹部,意思那么明显,安暖有些僵硬的握了握陆城晞的手,把被他扣紧。
安暖对着邵书蕾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一大帮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邵书蕾眸光一冷,把安暖护在身后,盯着最前面的钟岳阳,原本就看这钟家最小的儿子不顺眼,在部队杖着钟县路的关系,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此时瞥到江瑶的目光不经意从陆之逸身上扫过,对钟家越发的不喜欢,深呼吸一口气,一脸的严肃。
“我陆家的媳妇,也是你们这些人随便可以欺负的?不说陆家,我邵家的人还在那里呢,你们几个大男人就这样……”
“书蕾,给点钟老爷子面子。”
邵书蕾家里的在别的g市同样是名门望族,几代下来,都是在jun军区工作,跟陆家不相上下。
“给我面子?陆震豪,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啊?”
听了陆震豪的话,钟县路忍了这么久的怒意此时终于倒塌,原本只是在后辈面前,他说话肯定有些掉身价,所以该忍就是忍了下来,那那些后辈去解决,现在不一样了,陆老头在这里,两人表面是亲和着呢,可背地里,谁看谁都不顺眼。
以前在一个jun区干事时候,他就觉得陆震豪可没有少在背后跟他使鞭子,抹黑子,表面对他笑嘻嘻的,背后里不知道给他倒了多少脏水呢。
“面子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大家都是明眼人,看我儿子脸上的伤,再说我媳妇肚子里还有我孙子呢,就这样被你们一大家子挡着,谁欺负谁,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倚老卖老,讲的也是道理!”
陆之逸眉头微微拧了一下,今天的妻子,有些不一样,邵书蕾的话让钟家一大家子人脸都黑了下去。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啊。
安暖突然觉得邵书蕾真的是女中豪杰,对着钟老爷子说话丝毫没有留面子,那天,跟她见面说的那些话,真的是好听太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邵书蕾此时也是新旧的帐一起算,原本钟老爷子把钟欣琴介绍给他儿子时,打从心里就不愿意,后来这钟欣琴跟了陆城晞后,她可没有少听说过,每次去演出,自己儿子都有礼物,有花送,她要买什么东西,儿子也从来不会说什么,还没有结婚呢就已经像个刷卡机。
要进了门还得了?最近,又听到有关于她作风问题,早在陆城晞之前就已经跟钟盛鑫搞在了一起,想到自己儿子这顶绿帽戴了这么久,心里就窝着一口怒意。
钟县路气得在那深呼吸气,双唇都在库颤抖着,没有想到,这陆家的人这么尖锐,连个晚辈都对他指责成这样,浑身颤抖着,好在钟岳枫在旁边扶着他。
“爸,去那边坐一下吧,你身体吃不消的。”
两人刚抬脚,陆震豪以为他要离开,顿时又叫嚷起来。
“钟老头,你这是当缩头乌龟吗?不给道歉别想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钟县路气得猛咳嗽起来,逼人太甚,欺人太甚!活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憋得胀红的脸,盯着陆震豪。
“陆震豪,你不要太过份了!你孙媳妇一离婚就勾搭了我孙女的准未婚夫,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算,你就扯上我家了?说到底,是你们陆家欠着我们钟家!那陆欢琪原本不是说指给我们岳阳的吗,结果却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现在却成了孤儿寡母。”
“我们陆家才不屑跟你们做亲家!”
陆震豪大吼一声,仰着头,鼻孔瞪上了天,那样子,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钟县路看得那个恨啊,心里就像一团火在狠狠的烧,一只无形的手还在里面烧着油。
“当初是谁要死了,求着我把孙女许配给他孙子的?”
“你说谁要死了?你说谁要死了?”
陆震豪双手猛的一插腰,挥着手要走过去,还好身边的陆之逸跟陆欢琪给拖住了,可一双腿却隔空踢动着,安暖在那里看到,只是睁大眼睛,显然,没有想到这爷爷这么‘顽皮’。
“钟县路,你给我说清楚,你现在是不是咒着我死啊?我就知道,你这老头子心肠黑,怪我位高你一等,早就马不得我死得早,坐上这司令的位置了是吧,钟县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