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书蕾走的时候说了一句。
“姐,你也早点休息吧。”
陆欢娥踌躇不定的时候,陆城晞低声说了一句,陆欢娥站在那,看着陆城晞的眼光有些陌生。
“城晞……”
“姐,有些事过去就让她过去了吧。”
陆城晞淡着声音说一句。
陆欢娥一肚子的话,终究是咽在了里面,手握紧又松开,来回几次,才往外走。
“欢娥,想开点吧,跟城晞过一辈子的是他爱的人,我们能左右得了他多长时间?”
坐上车,邵书蕾叹了一口气开了口。
陆欢娥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在恍惚之中,她也清楚的看在眼里。
“妈,我只是感觉有些累而已。”
陆欢娥说完,闭上眼睛靠在车后座。
直到车子停在陆家门口,大家都进了陆家,陆欢娥才拉住自己母亲的手。
“妈,我担心玲玲不是君墨的孩子。”
“你说什么?”
邵书蕾脸色一变,反握住陆欢娥的手,几秒后,压抑声音叫了陆欢娥的名字。
“欢娥!!”
“妈,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事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现在也迷糊了。”
陆欢娥一张脸满是痛心的神色。
一份感情一直得不到回应,她一着急之下跟自己的好朋友发生了关系,之后又跟沈君墨也同亲发生了关系。
之后,怀上了孩子。
二十多年,她一直坚信着沈玲就是沈君墨的孩子,只是今天,她突然之发现,沈玲真的没有遗传到沈君墨的任何东西。
越想,觉得事态越严重。
沈君墨要知道,会恨她一辈子的!
若他回来,看到安暖,甚至知道还有一个儿子死了……
陆欢娥就这样想着,心就害怕得颤抖着。
“你真是糊涂了!沈玲就是他的孩子,除了他的还会有谁的?”
邵书蕾低声冷喝一句。
看着女儿发白的脸色,攥紧她的手腕。
“听到没有?玲玲只有一个父亲,就是君墨。”
或者是手腕的力度过大,陆欢娥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陆欢娥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种种片断挥之不去,像梦魇似的纠缠着她。
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白天看到了沈延的报道,安阳那张浸在血海里的脸突然之间在脑海里放大。
整个人的神经突然之间紧繃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