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到船舱差不多等了十分钟的样子才走出来,我一见他那歇菜的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
果然,我爸说电话打过去了,文物局的领导都在外地开会一时间不来,让我们先代为保管。
听到没,代为保管他们也不怕我跟我老子撬了这棺材盖鞭尸啊
当然,这棺材一就年代久远,里头的尸体估计早化成了水儿。
我跟我爸姑且抱着这个念头勉为其难地将棺材留在了甲板。此时天色也晚了,我爸催促着我准备晚饭,而他负责将船开岸边。
对于甲板的那口神秘棺材,我自动选择遗忘。
到了晚九多钟,一阵睡意袭心头,我只好合教科房间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一阵晃动将我从睡梦中给弄醒了,耳边立刻传来了我爸的呼噜声。
现在正值三月天,黄河边寒风阵阵,即便盖了两床厚被子我还是觉得有些冷。我眨了眨眼盯着脑袋晃来晃去的白炽灯,竟然失眠了。
我翻了翻身,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来听会儿歌,可刚把耳机放进耳朵里时,手机里赫然传出一个声音来。
白蔻
我通身一激灵直接坐了起来,可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就连我爸的鼾声还是如此的清晰。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我摇了摇头继续将另外一只耳机往耳朵里塞,可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声音。
白蔻
比刚才还要明显很多,很清晰完全不是我爸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嗓音沙哑而低沉,却有一种莫名的穿透性。
而且我确定声音是从耳机里传来的,我立刻划开了手机屏幕,随后发现我并没有打开音乐播放器。
既然如此,那声音又是从哪儿传来的
“白蔻”
猛然间,那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吓得我手中手机直接掉在了地。就在我准备转身的去的时候,放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穿过我的腋下直接搂住了我的腰。
刺骨的冰寒像电流一般直接传到了我的身,我吓的僵硬了身体,坐在床一动不动。
那双手轻轻地揉捏着我的身体,我的每一寸肌肤
有鬼黄河里的鬼缠我了
我脑子里第一个蹦出的就是在黄河里拉我下去的那个水猴子。我用余光往后瞄了一眼,身后什么都没有,可绕着我的那双胳膊却异常的明显。
“白蔻,终于来了”那声音再度响起,一阵阴凉贴着我的耳边直接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双眼往一翻,彻底懵逼了。
醒来的时候我的周围一片漆黑,浓烈的香气如汹涌的水流一样直接灌进了我的鼻腔里,我一个没忍住当下打了个喷嚏。
随之而来的就是脑门的一阵剧痛。
“啊”我低声闷叫着,这才发觉自己压根就不在船的房间里。我伸出手探了探周围的情况,结果手臂还没伸直就已经到头了。
掌心的粘腻感让我很不舒服,尤其是扑面而来的香气里还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地方到底是哪儿
我动了动身体,总觉得周围闭塞狭小,就像一个空间有限的箱子一样。
“爸爸”我一边叫着我爸,一边挣扎着从地站起来,只是双手一着地我就发觉不对劲了。我的身旁好像躺着一个类似人的东西。
捻了捻手里的东西,是一块滑腻的织锦物,而且再摸摸这织锦物的下面好像是类似皮肤的东西。
“爸”卡在我喉咙里的声音一下子哆嗦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已经呈现一种逆流的状态。
难不成真是黄河里的水猴子找了我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一次触及在我腰间的可不是什么虚晃的东西了,而是一双真真实实的结实胳膊。
“白蔻,醒了”
我脑子猛的一震,只觉得身边有个什么人搂着我的腰,借着力从我旁边坐了起来,骨骼“嘎嘎”作响声异常清晰。
他抱着我的同时一双手不老实地从我的腰间一路往徘徊,不多时便捏住了我的某个部位。轰的,我的血液全部冲到了大脑。
当场就放声大叫了起来,“救救命啊”
“嘘”就在我叫的要死要活的时候,那人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嘘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莫让别人给惊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