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毓秋猛然被吟欢一扯,手紧紧抓着被单,脸上表情极其痛苦。却是一眼可怜巴巴的雾水道:“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臣妾一直在这里从未出去过,更加不知道你说的玉儿是什么人。”
李双见夏毓秋的表情不像是做出来的,便朝着吟欢挥挥手,示意吟欢松手。可吟欢分明可以感觉的到,夏毓秋的脉搏没有任何的生病症状,她脸上的白也不是什么因为生病而有的白!她在掩饰什么,为何要在这里假装弱小?
“皇后娘娘,你真的弄疼我了。”吟欢手中的力气,十分大,狠狠拽着夏毓秋,却是迎上了她泪眼朦胧的双眼。
“哼!最好你对本宫说的是事实,否则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你!”吟欢一把甩开夏毓秋的手,转身便朝着门外出去!
一行人紧紧随着吟欢,迦鹿方才也看出来了,夏毓秋和吟欢说话的时候,是故意压低嗓音的。明明在吟欢将她握疼的时候,她说话的声音分明就高了一个调子!可是为何皇后娘娘不追究呢?难道是因为她们是姐妹?皇后娘娘还顾及着她们多年的姐妹情分?
“皇后娘娘!”李双从夏毓秋的房间出来之后便是紧紧追随者吟欢,终于在吟欢要回到东宫的时候,喊住了吟欢。
吟欢顿住了脚下的步伐,翩然转身朝着他说道:“何事?”
李双朝着前边迈了几步,凑到吟欢身边,小声道:“皇后娘娘方才分明知道秋郡主的病情是装出来的,为何不拆穿她?”
李双的问题也是安德和迦鹿的问题。安德在皇宫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在皇宫中,有几个人是真心对待人,又有几个人是虚情假意。自从安德第一次见到这姐妹两人的时候,便是觉得这两个姐妹,绝非善类!
吟欢扬起眼角,与李双对视,久久才说道:“你们随着本宫来。”说罢,便是转身走入了东宫正殿之中。
李双、迦鹿、安德对视着吟欢,不知吟欢究竟要作何,却是见吟欢从袖子中拿出来一本册子,册子只有巴掌大小,却是很厚。只见吟欢将册子展开,朝着她们三人招呼了一下。
“这是……”迦鹿有些迟疑,这是标着大大小小的房子,还有各种这样的标记的一张图画。只是图画上的标记十分精确,光是在这图画上的水井便是都标记了出来,只是这图画上竟然没有标题。
三人合力将图画一一展开,竟然有三米多长!
“皇宫的地形图!”安德和李双都是一愣!这么详密的地形图怎么会在吟欢的手里?在皇宫中,若是没有懂得机械的工匠来画这样的图画,根本不可能有这样详尽的地形图啊!
三人将地图铺放在地上,详细研究着。吟欢纤细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只见她的指尖轻轻点过的地方,是一个个精美的花坛。
“这是?”李双不解,这么详细的图上,为何会有这么诸多的花坛呢?若是说着这是皇宫的地形图,那倒是真的像,可这些花坛又该作何解释呢?
吟欢微微一笑,将手指收起来,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些花坛在宫中根本就没有,但是在这张图上却是多出来许多。若是说这里还有这里,是放着花坛的话,那么岂不是要平白无故在宫中多出来许多障碍物?”
吟欢所猜想,正是他们几人所猜想。只见安德挑眉道:“咱家在这个皇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有过花坛啊。若是说起来这里是什么的话,咱家倒是记得,这里有一口大大的水缸。”
“水缸?”李双似乎被安德这么提醒之后,便是立刻想起来,这些所有花坛出现的地方,竟然都是水缸的所在地!可这张地图究竟是何人所著,为何要将花坛描绘成水缸呢?意欲何在?
吟欢见众人都是疑惑不解,才道破其中秘密:“你们不用猜测了,这地图是方才本宫从夏毓秋的袖子中拿出来的。”
“秋郡主?”迦鹿三人皆是一鄂,方才吟欢在那里硬生生的拽着夏毓秋的画面简直是有些可怕,可竟然没有发现她在夏毓秋的袖子里拿出来一张图啊?难道夏毓秋没有发现吗?
“是,本宫从她的袖子中取出来的时候,顺便将她的手腕压疼了,她没有注意到本宫其实是摸到了她袖口中的东西。这张图如果本宫猜的不错的话,所做之人,应该也是本宫那个好妹妹,夏毓秋。”吟欢倒是忘记了,掷妃曾经说过,夏毓秋天生便聪慧,尤其是对于绘制图画来说,更加是具备天分。虽然夏楚雄对于这个女儿的态度甚是一般,却也没有将她随意嫁出去,这便是原因。
若是夏毓秋想要做什么,必定会用这张详尽的图来寻找所需要的东西。她竟然忘记了,她的那个好妹妹,竟然有着这么厉害的一面。可以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画出来这么大的一张地图。
如此解释来,夏毓秋所说她从未踏出去东宫半步便是缪谈,对于她所说的总是在房中待着倒是可以当做是真话。却也不是在房中安静待着,只是在画图而已。可是夏毓秋不过是一个没有主人的郡主,她若是想要夺得圣宠,又为何会需哟啊画图呢?这种图画对于她来说易如反掌,但是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必要吗?
“原来她还有这样好的才能,若是说皇上以后得了这样好的绘图师傅,只怕是以后作战的时候,只要是有秋郡主追随着,便可以将敌军的地形图完整的画出来了!”李双看到地形图的反应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