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都不敢言语,这些情况他们都知晓,可为了皇上的江山,也为了以后大擎国的根基稳当,他们还是听了夜行欢捎来的消息,对于苍靖承的到来要封锁消息,然后劝说皇上要快马加鞭回到京城,别的事情,皇后会为他们处理好。他们这一仗随着苍凛尘出征,原本以为皇上久久不在沙场中,还不能这般解决好事情,可如今看来,他们多虑了。皇上不但计谋出众,就连作战也是一把好手。身上的功夫更加是好的不得了,不管是哪一种兵刃都是可以耍的活灵活现,像极了先皇的模样。
原本皇后夏吟欢在大臣们中间便是有些威望,虽然大臣们一直觉得女子不能干政,可这些时间以来,夏吟欢为他们的大擎国还有皇上做了的种种事情,他们都不能视而不见。不管是不是后宫干政有违常理,吟欢这个人的做事手段和为人已经在大臣们的心中树立了威望。尤其是江太傅,上次他的孙子回到了家中之后,他简直是喜出望外,得知这是皇后娘娘亲手救出他的孙儿还为其治病,更加是对于皇后娘娘感恩戴德,发誓只要是夏吟欢和苍家的天下需要他,他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皇上凯旋而归,他们本来以为皇后会回来迎接,一直没有见到皇后他们本以为是在后宫坐守,当今日再次遇到麻烦之后,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为难之处后,大臣们虽然也在出谋划策,可却食指没有那般可用之人为他们解惑。正当这时夜行欢捎来一句话让他们茅塞顿开,他们才敢冒着欺君之罪将祸端戴在身上。只因是皇后说的,而夜行欢是皇后心腹。
苍凛尘威风凛凛站在书桌之后,他怎会不知道这件事来的蹊跷?就算是他们这些大臣中间有些肱骨老臣,可谁有那个胆子会来阻止皇上呢?不用说也是夏吟欢干的!上次夜行欢来的时候便是苍靖承的大军已经到了丰州,只是他对于皇帝只字不提,却是给了这些老东西一个交代!夏吟欢,你就算是为朕做了这么许多,可又为何不能当面向朕说完?为何一定要将朕置于事情之外呢?你可知道,这般只会让朕对你亏欠太多!只要你肯服软,只要你肯柔声细语,朕一定会对你百般宠爱啊!
苍凛尘广袖一挥,元祥便是识相地大喊道:“跪安!”
老臣们也不再逗留,皇上没有反对,那便是默认,他们便依了皇后的意思,索性将皇上紧锣密鼓安顿在京中。
苍靖承从局里丰州不远的大营出发,独自一人骑马到了并州边境上苍凛尘的大军帐外。一匹褐红色的骏马马鬃随着狂风细细地一根根摆动,一个穿着铠甲还未来得及卸下的英俊男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与不远处的守卫对视着。守卫发现来人竟然是靖王之后,心中一震,但还是赶紧前去通报。
“当真?靖王只身前来?”苍凛尘听到守卫通报之时以为是听错了,竟然听到了靖王一个人从那边来。显然守卫被吓得不轻,但他看见的分明就是训练过天下兵马的靖王哪里有假?靖王不敢有所怠慢,皇上他也是不敢怠慢,只有前来通报。担心错了时机,会倒霉啊!
“属下所见非虚,当时所有的守卫全部看清了!靖王独自骑着他的赤龙骏马从远处飞奔而来,距离靖王五十里内没有发现敌军!”
苍凛尘被苍靖承忽然前来惊愕,虽然他出现在这里是情有可原,毕竟两军距离很近了,而且他也有权利到处走。但为何定要来到军中呢?是为了什么事情?
“请他进来。”苍凛尘声音犹如高高在上的魔王,就算此时处境不妙,却平静异常,显示出了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气度和胸襟。
“是!”不多时便是看见一个男子从外边进来,男子已经褪去铠甲,眉宇间与苍凛尘相似,可却不似苍凛尘那般妖孽惑众,多的是安稳和澄净。
“皇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苍凛尘坐在高位上,而苍靖承却没有想要行大礼的意思,只如同遇到了一个多日不见的好友般打完招呼。苍靖承的深邃璀璨的目光中带着仇恨和担忧,担忧的是是否天娇真是被此人所捉走。而仇恨的是,堂堂一国之君用这种方式,简直就是有位君王气度!
“靖王你不呆在自己帐中,来皇兄这里是何意思?”苍凛尘示下左右奉茶,而苍靖承却是无意理会,眼神直勾勾盯着苍凛尘的一举一动。苍凛尘处若自然,分明就是坦荡之人,若天娇没有被他掳走,那又是什么人做的?
“皇兄,臣弟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求证,希望皇兄可以全部告之!”苍靖承来这里为的就是天娇。若是苍凛尘带人将天娇藏起来,那么就算是他真的要找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可皇兄显然对于他的到来还有一丝惊愕,显然王兄并不知情!
“靖王来这里为的就是求证一件事情?”苍凛尘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有何事需要让苍靖承在特殊时刻来到他的营帐中求证一件事情?对于苍靖承来说,重要之人本就不多,比如太后,比如吟欢,比如他的新妻子。可究竟是哪个人出事了,需要让他这般紧张?吟欢尚未回来,在那边应该无事;太后在宫中,有紫烟照顾,应该无事;难道是他的王妃出事了?
“天娇可是皇兄之人绑走的?”苍靖承紧握拳头,指甲已经深深沁入掌心,却没有知觉,只觉得心上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痛。
“天娇?朕不知。”苍凛尘猜对了!果然是王妃出事了!
还不等着苍凛尘把话问完了,便是看见苍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