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还不是一般二般的浅,苍凛尘不得不承认湘妃是他见过最不能喝的妃子,这时候看了她两眼,这才慢慢的出了内殿,走到了殿门口开了殿门来。
“陛下。”守在殿门口的侍卫对他鞠躬行礼,沉重的铠甲将侍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甚至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们都走了吗?”苍凛尘冷声问道,往院中看去,只有宫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而院中一人都没有。
侍卫始终的埋着头,手举国头顶拱了拱道:“回陛下,宫女奴才已经全数退下了,不曾在正殿外。”
“好,你进去吧。”苍凛尘冷声说着,冰冷的眸光瞟了瞟殿中,那一丈帷幔被风吹起拂动,如梦如幻。
“陛下,这……”侍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抬眼看了看殿中的场景,抬起步子迈出一步又连忙缩了回来,杵在门口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苍凛尘见他犹豫不决,面色沉了下来:“让你进去就进去!”
“是!”在苍凛尘的威逼之下,侍卫这才咽了一口唾沫往殿中走去,手脚都止不住的颤抖,每往殿中多走一步一滴冷汗落下。
缓缓的走到內殿,那青绿色的蚊帐下,熟睡的美人儿,紧闭的双眸,被褥掉了一半在地上,领口微微敞开半露sū_xiōng,让人想入非非。
他咽了一口唾沫,脸红脖子粗,目光毫不忌讳亵渎着她的身体,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打量,如同一头野兽的目光,充满**。
苍凛尘嘴角一抹冷笑,转身将房门掩上,殿门口空无一人,想来那群奴才倒是很听话,想着也不从正门走,一个飞身上了房顶。
做了这一切,他倒要看看湘妃又如何,秋连柯又能怎样,威胁他的人伤害夏吟欢和他们孩子的人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一个人若是心坏到了骨子里,再没又有什么用,那美不过是遮掩内心丑陋的皮囊而已,至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湘妃,哪怕是一丁一点,是她利用秋连柯来一点点消磨对她的怜悯而责任。
夜,下起了不小的雨,在瓦砾上打出了清脆的声响,灵儿站在殿门外,抬手顿在门扉三寸之处,却还是没能推开门。
“这么大的雨,灵儿姐姐还是别站在殿外了吧,早些回房歇息。”炎陵打着伞走到了她身旁,担心的说道。
雨帘里宫灯在灯台里显得有些微弱,殿中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之中,看起来沉闷。
灵儿瞥了她一眼,慢慢的收回了手,淡淡应了一声,跟着炎陵往偏殿走去,一步一回头的,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苍凛尘既然要留在凤乐宫,为何要让奴才都离开正殿呢,好似其中会发生些什么事,但是她一时却想不透彻。
可是,如果她现在进去的话,定然是不合适的,她也只有遵从苍凛尘的旨意,想着叹了一口气,看着雨帘和漆黑的夜空,唯有担心也只能等着天亮。
一夜的倾盆大雨又有几人在意,湘妃只觉得很深难受,喝酒后的痛楚她清楚的记得,脑袋发沉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到思绪都不知所谓。
手,稍微能动一动,伸手抬了抬,却发现被人紧紧的抓在了手中,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笑意来。
他在,她清楚的感受的感受得到他在身边的气息,她想,自己终于还是办到了,苍凛尘终于留在了她的身边,不枉她费尽心机做的这一切,还是办到了。
她不想醒,但是还是微微睁开了眼来,明媚的阳光从纸窗的缝隙间投射到房中,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来。
看这日头约莫已经不早了,心中疑惑他今日居然没有上早朝,这不太奇怪了点吗?
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去上朝了才对,猛地扭头去看,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一道惊雷不偏不倚的将她的世界都变成了残垣断壁。
“你是谁?”湘妃惊坐起来,因为天惊恐,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的在颤抖,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苍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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